展也不错，我是来向你汇报的。”又说，“得亏你那百分之五啊，不然今儿我也许就没可能坐这儿跟你说话。”

谭稷明说：“甭提那百分之五,我念着人qing回报你，你却差dian儿摆我一dao，早知这样那百分之五就应该再考虑考虑。”

符钱惊：“摆你一dao？”

“你还不知dao么。你押路之悦找曹立德那事儿没起什么作用,那之前路之悦压gen儿没见过曹立德。”

符钱更加疑惑：“到底怎么回事儿？”

“算了，事已解决多说无益,你多留心dian儿路之悦，这事儿不赖你,是她先摆了你一dao。”

符钱顿了顿，颇无奈：“这丫tou，怎么这么不安分。”看着谭稷明,“还是项同学好啊，温柔懂事，从不chu岔zi。”

谭稷明闻言笑了笑，倏地又抬tou盯着他，那yan神带着些警惕。

符钱后脑一凉：“我就是发表发表gan慨，可没有非分之想，您别这么紧张。”

他在谭稷明这儿只待了一会儿，坐不住似的，没说几句话就又走了。

去的是湖光街拐角chu1的小旅馆。

那是间酒吧客房一ti式旅馆，旁边是几家零散的文艺客栈。双开式老木门嵌钉了后现代的金属图文，ding上一盏几何吊坠灯，灯xia的挂牌展lou休息中的字面。他未踟蹰，推门走了jin去。

室nei光线极暗，只吧台亮着小灯。

吧台后站着穿工服的小工，正攥着布zica酒杯，见他jin来也不意外。

“今天怎么这么早？”

他往黑pi卡座里坐着，解了扣zi将长袖lu至臂膀，那只胳膊算不上瘦，却过分gan1白，略显羸弱。

“没什么事儿就过来了。”又问他，“东西呢？”

小工依言把东西拿chu来，却只lou了个边儿，立ma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放了回去。

符钱耳朵灵机一动，一边把撩起的袖ziluxia去，一边重新系上扣zi。

“符钱在这儿吗？”

破门而ru的路之悦往里探了半个shenzi。

吧台后的小工朝卡座努了努嘴。

“唷，真在这儿啊。”她往他跟前走，“你有工作不gan1，怎么老跟这儿待着？”

符钱整了整袖zi：“你怎么来了？”

“什么叫‘你怎么来了’，我是你女朋友，你在哪我在哪不是应该的嘛。”

“我真得批评你了，那天你怎么不说清楚项林珠的事儿和你没关系，害我白费半天功夫。”

“费功夫？难不成你真喜huan她？”

“和她没关系，我问你，谣言那事儿不是你gan1的你为什么要承认？”

路之悦毫不在乎：“为了追你啊，不是你说只要去dao个歉就和我在一起么，我就去了呀。”

“……你就不怕背黑锅？”

“那算什么。我不是说过么，只要你答应我，别说什么dao歉，xia跪我都不在乎。”

“……”

着白衣ma甲的小工正把ca好的酒杯往杯架上挂，说：“符钱有你这样的女朋友真幸福。”

路之悦猴zi抱树一样挂在他shen上，符钱没说什么，也没推开她，只是突然qing绪不佳，没有刚来那会儿兴致bobo。

“咱中午吃什么？”

她问他，脑袋靠着他的肩。

“这么久不回家，你爸妈也不guan你？”

“他们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哪有空guan我。”

符钱tan坐着，shenti不由自主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