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阿珠，真的是你！”

“不知。”

刘晓娟打发他：“走吧走吧，忙你的去吧。”

“有女朋友吗？”

☆、10

“远离谭稷明的压迫。”

“考研究生，研究机构。”

开时脸上已笑花儿来。

倒茶这事儿小菜一碟，把茶叶放瓷杯，再用冲，端去就完事儿了。那会客室不大，中央摆了张会议长桌，几把椅围着，角落立了一盆栽，玻璃墙外能将里面一览无遗。

她说话吐着酒气，酡红的脸迷蒙的，瞧着有几分醉意。

她回，看见和李臻站在一起的刘晓娟。

“不知。”

符钱又开：“你还在北京时，我请监督局几个领导吃饭，请了好几回人都不给面儿，说什么组织有规定不让来吃饭。”

“你的梦想是什么？”

说话间到了学校，项林珠车，将关上车门，却被人叫住。

“诶呦，你要是和他在一起，哪需要什么研究机构，一辈也花不完啦。”

松了松领带，让凉风灌去。

她纤纤玉手往客跟前放好一杯，再往谭稷明面前放一杯，收手时却不知怎么回事，将那杯茶带倒了，

她还“吧”了一个颤音。

她盛上泡好的茶，去前有礼貌地敲了敲门。谭稷明和那人正谈笑风生，见她来，便招呼人喝茶。

她说：“我还是抓紧学习吧，学习可以助我实现梦想。”

刘晓娟摇着项林珠胳膊:“这就是那谁啊？”

“这是？”

刘晓娟是明白人，并不惊讶。谭稷明也是明白人，歪嘴一笑，关上了窗，一刻汽车飞驰而去。

项林珠拿冰敷脸：“跟我又没关系。”

刘晓娟的目光很适宜、很八卦地放在开了车窗的后座上，松垮着领带的谭稷明正手拿瓶和她对视，他的手指骨节分明、净修长，腕表的蓝宝石闪熠熠光芒，酒红的脖颈较长，一冰去，突兀的结来回一。

她又说：“我还有个梦想。”

刘晓娟不能理解，只觉得她作。人要模样有模样，要钱有钱，你家境那么不好，能不能攀上别人还不一定呢，傲气什么。

“我的妈呀，太帅了吧……”

“只要产品质量过关，他们该怎么审怎么审，饭不吃也罢。回请几个旅游局的儿在一起聚聚，让他们帮忙在新老开发区引产品，再想几条营销路，这活儿就齐了。”

“怎么没关系，他条件这么好，你近楼台先得月，得抓紧啊，不要每天只知学习，人都学傻了。”

符钱应：“诶，好嘞！”

“上回听你说起，我还以为是那种油粉面的富二代，没想到这么帅，看样比我们大不了多少，他多大年纪？”

李臻清咳两声：“你俩碰上正好，我还有事就不送了。”

“我上司。”项林珠面尴尬，又介绍刘晓娟，“这是我舍友。”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

刘晓娟听见自己心脏砰砰的声音。

周五午公司来了客，因是谭稷明在这儿落地后一个客，所以他特别重视，亲自把人迎来，又使唤项林珠倒茶。差她倒茶倒不是故意的，他领着人从那儿路过，顺手那么一指，刚巧指到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