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他抬问那人：“今年刚毕业？”

“拿去改改，过审的文件很重要，不懂的上网查查。”

“两年还犯这种错？”

那姑娘一肚委屈，着错的标书，泣着走了去。

她诶了一声，险些弯腰双手接过文件。谭稷明气场，分分钟让她从不服从的态度投工作角。

这是很严重的错误，她着急解释：“这标书是我和周顺顺负责，我初稿，她完善……”

的份分红利过日，他啥也不，因此啥也不会。符钱早想开公司，但资本有限，抵押完房产还差一截，他和白杨说过这事儿，但白杨胆儿小，吃喝玩乐是行家，却不敢拿钱去谈生意，因为他一窍不通，更怕被他爸收拾。他是他爸第二个老婆生的孩，前面仨哥哥都是公司大东，他要是在投资上犯儿错误，那仨哥哥还不得掐了他的份吃了他。

“标识空两格，年份用六角括号括。”

谭稷明依然没抬，扫了一手中的文件，接着拨了通电话。半分钟后有人敲门来。

她就知让她当佣人来的。环顾一圈，在墙找到饮机，她替他倒了杯，搁在桌上。

他咄咄人，总打断她的话。

姑娘已哭腔：“……我知我们错了，可您是老板，工作现纰漏，您有必要了解事的经过……”

“给我倒杯。”

那人笑：“毕业两年啦……”

一小时后，她把改过的文件交给他时，还因刚才被训哭的姑娘心有余悸。他拿了只红笔，一边看一边在纸上标注。

白杨靠不住，符钱便想通过他寻找机会。去年底他好不容易逮着一机会结识谭稷明，花了大半年功夫才说服人投资。签约那天他跟谭稷明保证三年之把公司到上市。谭稷明觉得他在扯淡，公司小、资本少、经营方案又不成熟，不想着怎么，光想着挣钱，能成什么大事儿。不过他也无所谓，玩玩么，几个小钱不在乎，若真是像符钱说的那样成功又何乐不为。

谭稷明也不抬。

她立即答：“我只写过论文。”

就这么半推半就的，公司成立了。符钱在思明南路租了一地儿设为办公室，由谭稷明坐镇，负责谈判拉客，他则去了工厂搞监生产。

他坐在办公桌后低骂：“都他妈哪儿招的人……”

“你是要我把她叫来分一分这事儿究竟你俩谁的责任？”

“谭总，有事？”

项林珠到时还不乐意，冷冰冰地说：“年底要考试，我只有两个月时间。”

他将文件撂在桌上，那纸张轻，随风飘到地上。

项林珠看着那红笔标注的六角括号，忽然想起之前落在他家的，也被他标注修改过，当时他给的理由是原书有错误。她忽然有些意外，谭稷明什么学历、什么背景，她一儿不知。只知这人脾大，让人逃避害怕，刚才又见

“……不是，我是想把事跟您解释清楚……”

说着，翻一文件，看着项林珠：“公文会写么？”

他依旧毫不留打断：“知错就好，重改一份给我。”

“五万的标价写成五十万，还要解释什么？”

姑娘吓坏了，捡起来看才知确实犯了错误，这份设备采购项目投标书里，其中一项设备报价多了个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