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能减排科技竞赛，费了不少心血。”他将筷递给她，“江苏办的，我刚从那边回来。”

项林珠笑了笑，没接话。

他兴采烈地说。

她摇了摇。

“那有什么想要的吗，返校时我给你带来。”

也不知吉纲是有意还是无意，总说这些。比如他爸和当地某局某领导在哪吃的什么饭，那饭是如何如何不好吃，也不知他的重是和谁吃了一顿饭，还是那饭到底如何不好吃。

他笑：“那你舍不得吃肉？”

上去清朗。

“可不是巧嘛，谭稷明呢，回北京了？”

项林珠无语的，但也不愿多说，只顾埋吃面。结账时吉纲发现，那碗底的肉，她一没动过。

他搅了搅面汤，挑了块肉放项林珠的碗里。

她摆手否认：“不

止一星半儿。”

她了面：“看况吧。”

“……”

“好巧。”

“恭喜。”她随问，“什么比赛？”

“什么时候也去我们店里尝尝呗，包你满意！”

她了。

那个说是瑞麟的人正是吉纲，项林珠对什么翅膀字母的不兴趣，只知那树不是谭稷明就松了气。

他又补了一句。

“你是大忙人，不是待在实验室就是参加各种竞赛。”

这名字太好记，她当然记得。

“比赛刚结束，我们拿了二等奖。”

“你也忙啊，你这专业，学期待在实验室的次数比我还多，到时候还打工吗？”

“那是因为我不想吃，不是舍不得吃。”

这之后，边的朋友都回家了，她大多时候一个人待着，每天儿上班，看书学习散步，过得也充实。

“什么都有也比不上家乡啊，我姨的分店昨天在东二环开业了，那味特别正宗，这里的店我都吃过，都是打着我们那儿的名号挂羊卖狗肉而已，没一家正宗的。”

“我可没亏待自己。”

饭后吉纲送她回宿舍，问她：“你有什么要捎的吗？我明天就回去了。”

“好啊。”

这天晚饭后她去海边散步，那一片游客多，从早到晚都十分闹。她坐在岸边看着泳圈的小孩儿在里扑腾，正不由愣神，回忆小时项建国教她怎么游泳，却被一人打断思路。

☆、4

隔天傍晚，两人依约在饭店门见面。吉纲两鬓剃得很短，额前留着极浅的刘海，瘦瘦，看

“我说呢，找不见人。”说着，挨着她坐，“你是他女朋友？”

项林珠顿了顿，说了句谢谢。

“诶是你啊！”那人拍着脯，“我啊，符钱，上回请谭稷明吃饭那个，那天你也在，还记得吗？”

他继续挑，却被她拒绝：“你吃吧，我这有呢。”

不过这话题在项林珠这儿不太凑效，她本不说话，大多时候都是别人说她听着，所以即便吉纲给予引导，她也说不他预想的话来。

他执意放她碗里：“多吃儿肉，看你瘦的，挣钱虽然重要，也不能亏待自己。”

他仍在笑：“行了，在我面前你就别装了。”

“不用了。”她说，“这里什么都有。”

人又看了看：“诶，我光瞧见翅膀，没仔细看里面的字母，原来不是B是R啊，那可差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