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以为陆湛是没查到她上，还因此彻底安了心。只是没想到她在演戏，陆湛也在演戏，这戏演得还一破绽都没有。

沈川却没看她，而是半皱着眉，带着思量：“毕竟殿想要看宝剑的话，中的珍玩库里有的是，再不济也可以让我把剑带过去，怎么也犯不上亲自到府里来。”

沈川本想借着这个机会寻找沈晚神上的破绽，奈何他以前没察言观的经验，还真没发现什么问题。琢磨了，沈川索语气诚恳地又问了一遍：“晚晚，你和殿第一次见面是不是在那竹林里？如果你不愿意说的话可以不说，但不要骗大哥。”

见沈晚还巴巴等着他的回答，沈川默默往后坐了坐，小声问了个最关键的问题：“晚晚，你当时在护国寺祈福的时候是不是和柳沐遇见过？而后又特意去向僧人问了路，说想去竹林走走？”

确实太巧了，倒是她大意了。

沈晚嘴角一抿，没想到陆湛居然连这个都查来了，心虚复杂地地了。

沈川轻咳一声，压心虚小声：“那你就不能怪大哥了……你这行为实在是不得不让人多想，再加上京中的贵女几乎全都倾慕雍王殿，我

沈晚暗暗反省了，又想起刚才沈川说的话：“那殿问你的问题是什么？”

“应该是。”沈川也跟着苦笑，“我也是梦到这件事才突然反应过来的，殿特意来府上看剑本来就有不合常理，还特意提了这件事，怎么看都太巧了吧？”

沈晚几乎以为自己是幻听了，好半晌才难以置信地眨了眨。再开的时候她的嗓都哑了：“哥，你说什么？”

沈晚恨得牙，却还记得沈川就在她面前，不得不控制住神。

沈晚犹豫了，见沈川一副前所未有的严肃模样，最终还是了。

沈晚松了气，等缓过神了才又反应过来――

当时却被喜悦冲昏了脑，忽略了这。”

“这个……”沈晚笑容微僵，没什么底气地接话，“没准殿他当时是闲来无事呢？”

沈川骤然一愣，心虚之整个人都快僵了。他自然没忘陆湛问的问题，更没忘记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当时不知他倒是觉得没什么病，再看沈川也觉得自己可能是傻了。

沈川倒是语气还算平静：“那天殿赏剑的时候问了我一个问题，说有两个人在竹林里救了他，其中一个人痛快地承认了这件事，也接受了殿回赠的银钱和一个承诺，但另外一个后来也知了他的份，明明可以借此得到很多好，却还是装作不认识他。这第一个人就是先前借住在咱们家的柳小，至于另外一个……”

沈晚苦笑了声，连连摆手：“也不算救，我只是让人把殿往显的地方挪了挪……哥你刚刚说，殿一早就知另外一个人是我了？”

说到这，沈川顿了顿，直到沈晚都快被他看僵了才继续：“殿倒是没说。”

沈川终于看向她，只是这一却带着意味深长的觉，“晚晚，当时在护国寺救了殿的第二个人……是你吧？”

“真是你救的殿？”沈川没想到她真的会承认，但虽然惊诧却还是记得压低声音。

这些话着实不是个什么好的开，沈晚一，霍然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