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确定？」另一名女律师推了镜，一脸不苟同。她本不信耿家那对太保兄弟的说词。

「正好，有你们两个正义女超人在，只会雪上加霜而已。」

「你跟焦律师是什麽关系？」

「红线也不是我画的。」

「是吗？」

「上交代来的事，我只是照办，题目也不是我的，你认不那是谁的字吗？」舒亭诺「碰」一声关上屉，抬看他。

会议行到末尾，彭孟闻想起某事，翻了翻资料问：

舒亭诺把改好的考卷收起来，也不抬的冷冷问。

「就……」虽然被寒气冻了一，纪攸茗还是努力把话挤完整。「就是书啊、红线提示、还有小考这些，麻烦学长这麽多，真的很不好意思……」

仍然於极度震惊的状态，他默默收拾好背包，像游魂一样浑浑噩噩飘了去。

「那不是我的书。」

由於年轻上司力行从不迟到的铁则，八一到会议室里便已全员到齐，就这周的案个别报告及意见讨论。

「他……焦律师的弟弟是我国中同学……」

「咖啡豆？不对吧，我记得咱们只有即溶咖啡，你想太多了老大。」邓懐生。昨晚熬夜赶case度，今天又一大早来开会，他刚刚才饮完两大杯。

「先说好，这种暴的案，我和庄法务都不想参与，请您找彭法务或其他人帮忙。」

「……啊？」

「焦律师，耿泓晏的案礼拜就要开侦查庭了，检方那边已经握有相当的证据，关於辩护的方向……」

「事务所也开始用咖啡豆了吗？」

「他手艺很好喔，将来可是要当师傅的，还说次要带他学艺的糕来分大家吃，反正他自己也吃不完。」

「咦？」

「吃不夜市排和茹丝葵有何差别的家伙，要是区分得来，这牌的咖啡豆可以找我们申请专利了。」

「我有自己的考量，不想参与的人，就少开尊不要涉。」焦珩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拿起桌上咖啡杯啜了一，忽：

纪攸茗哑无言怔呆了许久，才在对方的盯视勉回神，用几不可闻的声量：

「真的？真是死小纪了，这个小朋友有前途！记得帮我留一份糕啊！」邓懐生喜滋滋的喝完第三杯，抹

「焦律师好味觉，是小纪从他打工的店里拿豆来现磨现煮的。」一旁的助理笑：

「老大，就算当事人长辈是我们的重要客，我建议您还是往劝他认罪、减轻刑责的方向行。」

淡淡应了一句，舒亭诺就转忙自己的事，不再开说话了。但这已经是纪攸茗认识他以来两人交谈最长的一次。

每周五早上八到九，是事务所的例行晨会时间。

「当事人说他没迫原告，就往他无罪的方向去辩护。」

「……」

其他人「噗」的一笑，邓懐生摸摸鼻没吭声。

女律师翻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