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昆吾看着舒无隙,在他的上看不到任何灵气,就像是枯萎了的泉
,凋零了的草木,只想要赴死。
“我……早就说过了……不在乎能不能看见云万里、也不在乎诗酒年华,只想一直能够看到你……”
舒无隙看向昆吾:“你去吧,我来对他说。”
他知舒无隙和昆吾一直瞒着他。
微微前倾,似要站起来走向他。
路小蝉蓦地想起刚才那撕心裂肺的痛苦,恐惧来袭,他立刻就缩到了角落里,连大气都不敢一声,仿佛自己呼
一
气,就又要烧着了。
“你是不是怕我了?”舒无隙问。
为什么不来我的边?
舒无隙的声音越来越冷。
舒无隙看着他,声音冷了来:“让你烧着的并不是业火,是我。这就是我不让你碰我的原因。我就是业火燃烧的引
。”
路小蝉第一次听见舒无隙用这样的语气对他说话。
“怕因为我而被烧死。业火焚是世间至刑,仙圣都忍受不了。”
“……无隙哥哥?”
昆吾知,他明白那个答案,可是他还是要问。
路小蝉浑的疼痛都不见了,满满都是要嗅到舒无隙
上味
的欣喜,可是舒无隙却扣紧了手指,一动不动。
他无父无母,无人在意他的生死,于天地自己不过尘埃般渺小,可是在舒无隙的心里,一定很重要。
“业火……什么业火?”路小蝉眉紧蹙。
昆吾犹豫了,“我要在这里守着他。”
那一刻,舒无隙已经暗淡的灵光四溢,如同涅槃的凤凰,朝着灼的日火而
昆吾看向路小蝉,唯恐他说害怕,到时候无意剑海倾颓而
,还有多少生灵能够存活?
“怕你什么?”路小蝉仰起脸来。
路小蝉的泪落了
来,他不住地
着自己的脸。
昆吾的心脏一沉,他有了一个恐怖的想法,那就是如果路小蝉说害怕他,他就会自毁丹元,灰飞烟灭。
这是唯一让舒无隙不用压制自念,又能清除路小蝉业火的方式。
天苍生对于舒无隙来说,比就像尘埃一样毫无意义。
昆吾愣住了。
好像路小蝉的一个回答,就能将他击垮了。
心里面一就空了。
他冰冷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即将走向尽的绝望。
路小蝉窝在那里,他只知那阵痛苦让他恨不得从未来到这个世界。
一种恐惧涌上他的心,遍布他的骨髓。
路小蝉看着前的舒无隙,像是只要自己用力看着他,就能留住他周
的灵气。
良久,舒无隙才开:“业火就是刚才让你烧着的东西。”
愿你对我,不离不弃。
昆吾立刻看向舒无隙,冷声:“你想要瞒住的事
已经没有意义了。你怕他会想起业火焚
的痛苦而离开你,可他现在已经真真切切
会过了!”
你怎么了?
可如果舒无隙死,谁来克制那片无意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