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尧一瞬间觉得，笑不来也不要紧。

晏尧这次不回答了，只是还是笑，神直接而烈地锁在童若脸上，见童若慢慢抬了，才收敛一些。

他的嘴唇几乎要碰到童若的发旋上。童若连忙后退，神都不知往那儿放，眨了好几睛，还没憋来一句话，晏尧又自己站了起来，笑着对他说：“听到你和你妈妈说话，有羡慕，羡慕得把该的事都给忘了。”

晏尧选择忽略他的话：“你不愿意吗？”

晏尧顿时收回手，但童若的反应慢，手还抓在他臂上，被他带得一跌，一不小心，竟然看见他左手腕上一肉的疤痕。

他后来也听过一关于晏尧的事，晏尧妈妈死后，父亲飞快再娶的事他也知。看人不回答，他越发以为晏尧是被勾起了伤心事，鼓起勇气，终于敢去看他了，嘴笨地安说：“如果想起什么伤心事的话……”

晏尧眸不知不觉深了来，那些每日在他心里翻腾的绪这一刻被勾得更加烈。他捧着童若的脸，手指扯着童若的嘴角让它上扬，一个笑容的弧度。

这时候再把手藏起来也来不及了。

童若还是没看他，神放在他旁边的门上，不太自然地问：“你是想起什么了吗？”

他的本坏得要死了。

晏尧忽然向前走了两步，又用双手捧住他的脸。

他的脸得快烧起来，觉得很不对劲。他也不是全然没有察觉，自己和晏尧好像突然就拉近了关系，光是今天就有了好几次暧昧接。

那疤痕大概三厘米多，直直一条横贯数筋脉，似乎已经时间很长，完全愈合了。童

童若没敢看人，低了，问：“您有什么事吗？”

细声细气的，都不像求饶。

童若像一个机人，被摸就会应激发僵直程序。晏尧和他面对面地互视着，一双大手几乎包住他的大半张脸，掌心的和温度受无遗，他脸上还没消退的度顿时涨得更。

23.

“谢谢……”童若说，“就是，不要再这样摸我了……”

童若这个时候抓住他的手，用不轻不重的力往拉，小脸左右摇了一，又向后仰，从他手中脱开。晏尧也没抵抗，自己一个笑容，：“你真可。”

但童若这个人的脸，好像天生就带了一儿可怜，这样翘起嘴角时也显不开心。他面通红，很是窘迫的模样，一双小鹿一样的睛睁得大大的，艰难地说：“别，别这样……”

想让他哭。

有招人欺负。

晏尧说：“想起什么伤心事的话，你可以笑一安我吗？”

晏尧视线投在他的发上，发旋又小又，看起来很是可。他弯了一腰过去，声音都低沉了，学童若刚才的话说：“我也不记得了。”

童若不明所以：“羡慕什么？”

童若张结，说不话，最后只好又自力更生，想把他的手扯来。但晏尧一旦抵抗了，他的力气是比不过的，咬着牙用力也只能勉拉开一，无意之间，竟然还把晏尧的手表往扯了一段。

“你，你先放开我……”

晏尧差就要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