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小右见他不睬自己，带着儿委屈地蹭蹭他的脸，声气喊：“理我一嘛……”

4.

覃小右粘人到令人发指。

小猫妖承受不住他的妖力，失忆了。

衬衫摆能直接遮到他大一小半，两条纤细长，尾巴俏好动地钻来弯在空中。肩颈领都松松垮垮的，连湛给他扣齐了每一粒扣，又帮他把衣袖折起来，伸两只白净腕，行动稍微方便些。

3.

“好舒服，”他带着鼻音呻，“喜……”

覃小右的校服被他撕成了惨不忍睹的碎片，堆在角落，乱糟糟的。他自己穿好衣服，又对着衣柜面无表打量半天，最后只能拿了一件最大号的衬衫。

这是数百年来他第一次与人交媾。

他好奇地眨眨，还把袖凑近了自己的鼻，狠狠一大气。然后他傻里傻气地笑了，又说：“老师的味。”

刹那之间，窗外乌云遮蔽了圆月，楼变得昏暗。覃小右眨眨睛，忽然汗倒竖，一大得瘆人的力量猛然间爆炸般膨胀扩散，他仅仅到了一个边缘，立即被吓得动弹不得。

覃小右除了“老师”以外什么也不记得了，问：“那要叫什么啊？”

连湛眯起睛，揪住他领，暴地将人扯了门。

“……”连湛，“不要叫我老师。”

第三天早上醒来之时，连湛的表冷得像冰块一样。

连湛红着睛再次打开门，目光危险而幽深。覃小右已经被吓呆了，一张秀气的脸上满是震惊神，他朝着覃小右伸手，少年如见到了恐惧之，脸煞白地颤抖起来，所有理智都在警告他：逃跑逃跑逃跑！但他却不敢挪动半步。

连湛对他来说也没别的份了，刚想让他直呼自己的名字，他又噌噌地跑过来：“老师我饿啦！”

不仅失忆，还格外的……粘人。

他浑赤，每一条血脉都如同初开妖力那般崭新舒畅，庞大的力量焕然一新。他十年发一次，每次都设好结界，自己忍过十二个时辰。

……行吧，老师就老师吧

给小猫妖了一发，从浴室里裹着浴巾抱来。

连湛不得不承认，猫尾巴手不错。

酥麻的快传至尾椎，又遍全。他溜溜地蹭一蹭连湛，失去了记忆也失去了羞耻心，跟发小猫一样地叫。

作为一只猫，他怕，洗澡的时候就死命扒在连湛上，两只细白手臂缠着他脖。连湛目空一切给他洗完，要洗尾巴，一抓住绒纠连的那一块，覃小右上绵绵地呻声。

少年有一副白玉般的，现今上面却满布暧昧痕迹，连长长猫尾巴上都沾着涸的白。他睁着一双琥珀的睛，单纯又无辜，以往桀骜不驯的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纯然的依赖。见连湛的脸不好，他还关心地爬过来，艳红的探来，想要安地一。

指尖到他额的那一瞬间，他终于承受不住地睁大睛。本能在这一刻支了他，他的上突然之间冒猫耳，尾巴也不由自主地窜竖直。

跟着上楼，站在他家门沉思几秒。

他打量着自己面前的小猫妖，百年来一次受到了疼。

——也不算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