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侯彦霖拦住了她。
“梁熙熙,你别这么着急嘛。”他优哉游哉dao,“他这25万交给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qing了,尘埃落定,早成沉没成本了,你现在再找他算账有什么意义?”
梁熙盯着他:“侯少爷,你想说什么?”
“梁熙熙,别紧张,我只是想跟你聊聊而已。”说着,侯彦霖大大咧咧地一屁gu坐在了办公桌上,“来来来,坐xia吧,咱们好好说话。”
梁熙却仍是站着。
她摸不透侯彦霖这个人。
见梁熙如此,侯彦霖也没再劝,而是话锋一转dao:“第一次在我哥办公室里见你时,我对你特别gan兴趣……啊,别误会,我可不是来表白了,我可是还想活命呢。”
“gan兴趣?”
“是啊。”侯彦霖diantou,笑中透着狡黠,“我实在是很好奇,能让巢闻如此重视的人是什么样的。而且那天我有被你震撼到噢,你表现得很帅气,竟一dian都没被我哥给唬住,而是既自信又沉稳,真是让我佩服……梁熙熙,你觉得你是个自信的人吗?”
梁熙察觉chu他是在套话,避而反问:“你觉得我是不是呢?”
“在我哥办公室看到你的时候,我觉得是。”侯彦霖看向她,yan底的笑意难以揣摩,“但现在我有些怀疑我当初的判断了。”
“为什么?”
却不料侯彦霖没有回答,而是dao:“嘿,这不公平,你连续问了我问题,这xia该我来问你了……你为什么不接受巢闻?”
梁熙心一tiao,但面se不改:“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梁熙熙,圣人说的,‘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侯二公zi对古文的乱用倒还ting对得起他长年生活在国外的背景来,一副理直气壮的样zi,好像浑然不知自己曲解了意思。
他的yan神澄澈,像是把什么都看得很清楚,却又不像是那些老狐狸一样,给人一种gao深莫测的gan觉。他dao:“巢闻喜huan你,你也喜huan他,既然是两qing相悦,gan1嘛还穷矫qing不在一起?”
他这直白的问话直接把梁熙问愣了。
见对方望着自己,侯彦霖又没有正形儿地继续说dao:“你想问我怎么知dao的?放心,不是巢闻告诉我的,他那个闷罐zi哪会跟我说这些啊,只是小爷我啊,有着一双火yan金睛和一颗玲珑般的心啊。”
梁熙现在心里有一个想法。
搞不好二十chutou的侯彦霖会比年近六十的张承恺还难对付。
表面上看好像好吃懒zuo游手好闲,但实际上比谁都要聪明。
思量片刻,她沉声dao:“侯少爷,这是我与巢闻的私事,你这样问,未必有些失礼了。”
这相当于是在警告了。
“行,那我换个角度问。”不料对方一dian没收敛,一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梁熙,作为巢闻的发小,我觉得有责任替他抱一声不平,向你问个明白,巢闻究竟是哪里不合你心意?”
终于还是问chu来了。
梁熙深xi了一kou气,淡淡答dao:“艺人和经纪人交往,会耽误工作。”
“看,梁熙,你自己回答了自己的问题。”
侯彦霖笑着摊手:“你会这么想,不就是说明了你的不自信吗?”
“你没有信心在和巢闻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