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熙明知故问：“什么位置？”

等了许久，蔡宏没了耐心，不得不主动：“梁熙，你应该还没有忘记自己的位置吧？”

梁熙有些紧张，但表面还是从容：“蔡今日特地来这里找我，肯定是有话要说，那不如跟我去剧院隔的咖啡馆坐来慢慢说吧。”

梁熙会剪短发，也是受了蔡宏的影响。

那时候蔡宏还未满五十，虽不年轻了，但保养得当，看起来就和三十五六的差不多，打扮得很致，全上无一不是名牌。她的气场也是很足的，看人带着几分傲慢，不怒自威，举止投足间都是自信与练。

今日一见，五十的人，看起来竟显六十之态。

然而这个曾经让梁熙有几分佩服的女人，现在是真的老了。

梁熙遥遥地看着蔡宏站在剧院门，有种恍若隔世的觉。

两人在咖啡馆里找了一个不起的角落坐。

去见她。”

所以这种场合，自当由她。

巢闻垂，慢慢地放开她的手，沉声：“我等你。”

*

蔡宏盯着她，像是在努力想要看透前这个人。就这样看了梁熙十几秒，她才勾着红唇应：“好。”

梁熙走近，微笑：“蔡，你的气好了很多。”

第一次见这个势的女人，是在四年前，那时候她还不过是在柳薇薇边静候时机的生活助理，因惹了柳薇薇不兴，在影棚休息区被当众训斥扔筷羞辱，这时蔡宏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把柳薇薇吓得像老鼠见了猫似的。

“每天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住在老友的庄园里种种花骑骑，没有烦心的事，病自然轻了很多。”蔡宏也是弯着一抹笑容看向她，字句里却都藏了猜忌，“一年不见，你看起来也成熟了不少，真的有几分经纪人的样了。”

若是有意而为，这确实不失为最为聪明的法。

梁熙走近，只见蔡宏比一年前离开的时候要胖了一，穿了一件黑底红花的冬裙和深大衣，肚的位有些撑起。她今天化了妆，细眉红唇，粉底却掩不住岁月的沧桑，她的肤已经现松弛，两腮微微耷来，原本犀利的双因生病的原因光彩不复，底的明被其他更复杂纠错的东西覆盖了。

蔡宏原以为梁熙会主动问她有关这次回来的事，却没想到对方像是故意装傻似的，只是一直在说些旁枝末节不痛不的小事，始终不肯切正题。

他：“我请个假，和你一起去。”

“不用，你只需好好排练就是了。”梁熙微笑，并不想让他也卷这些勾心斗角中来，“还记得我承诺过你的吗？我既为你的经纪人，那就是你最锋利的剑和最实的盾。”

“一年前，我会放心地国养病，是因为有你们代理经纪人。”蔡宏

刚起，巢闻就抓住了她的手腕，抬看她，一双黑眸被日光灯映得来发亮，像是镶满繁星的夜幕。

你只要好好地在这里，脚踏实地地自己喜的事就好了。

因为原因，蔡宏不能喝咖啡，所以只是了一杯可可，而梁熙了杯卡布奇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