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说得跟个神棍似的。”
梁熙佩服dao:“那也很厉害了。”
“厉害又有屁用!”方叙半嘲半叹,“放着自己觉得能红的不带,非去签那些明知dao红不起来的人!你说她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
“……”
陈乐凌倒也不生气,而是不紧不慢dao:“有的作品叫好,有的作品叫座,现在国nei这个环境太浮躁了,很多都是叫座不叫好或是叫好却不叫座的作品和艺人。既有质量又有观众缘的歌手当然是最好的,但目前我的庙太小,留不住这么大尊佛,歌坛里大神级经纪人之间资源的争夺又那么凶,何不量力而行?”
方叙dao:“那你更该优先考虑叫座的而不是叫好的,等你名声大噪,档次上去了,庙zi自然就大了,抢人还不容易?”
陈乐凌沉默了几秒,才开koudao:“方叙,这就是我同你的区别了,我看我们还是别纠缠这个话题了,真会吵起来的……还好你搞你的影视业,我专我的唱片界,不然今天还真的不能这样坐在一起喝酒。”
方叙抿了抿嘴,yanse一沉,但嘴上仍是若无其事,戏谑dao:“啧,我喝酒你喝苏打shui,这还叫一起喝酒?”
陈乐凌只是笑了笑,没再多说。
不得不说,陈乐凌的判断的确很准。
i由金巴利和红威末酒调制而成,yeti呈暗红se,宛如血ye,被装在鸡尾酒酒杯中,杯沿以罐tou樱桃dian缀,酒中放了冰块和一片柠檬。
梁熙试探xing地抿了一kou,初时微苦,rushe2后便化作满kou的药草味,nong1郁,像是中药一般,但吞咽后嘴中的苦味又有一bu分满满回甜,一时甘苦混杂,kou味奇妙,令人难忘,而酒本shen亦是烈的,灼人houshe2,别有一番痛快。
尝过一次,她便忍不住再饮第二次,这回可不是小抿了,而是实实在在地喝了一kouxia去,只觉得这满kou又苦又甜又烈的药草味,古怪又令人着迷。
陈乐凌好心提醒dao:“别喝太快,这酒容易醉。”
梁熙应dao:“嗯……乐凌jie既然不喝酒,那又是怎么知dao这酒的?”
“听朋友说的,然后我也上网了解了xia。”陈乐凌莞尔,“都说i是清透又沉稳的苦,总能在第一次喝时就记住它的名字。”
“嗯,确实是这样呢。”
陈乐凌托腮看着她dao:“我觉得它很适合你哟。”
梁熙顿了顿,而后半垂yan睑,盯着杯中的红ye,笑dao:“是吗?”
其实,刚刚那一瞬间,她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起了巣闻。
如果他也是杯酒,那应该烈得来穿chang灼肚。
很快就到零dian了。
将近零dian时,酒吧nei已是一片re闹,有人举杯gao呼新年快乐,醉得来直说胡话,有人可能是思乡心切或是对未来无望,躲在角落偷偷抹yan泪,有人互相抱作一团,即使前一秒他们还素昧平生,还有很多人跑到舞池上嗨,鼓动大家一起来tiao兔zi舞。
最后几乎酒吧nei所有人都加ru了兔zi舞的队伍,连梁熙也被方叙以“ru乡随俗”的名义拖了jin去,前有方叙后有陈乐凌。不知dao方叙是真high还是pei合,总之十分投ru,而陈乐凌虽是没那么奔放,但还是放得开,看起来也ting开心的,唯独被夹在中间的梁熙,被挤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