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命的声音在电话里虽然不大，但很清晰：“萌萌肚是不是大了？”

徐长命正在去往基地的路上，车往山里开，车里信号还好。

徐长命是猫妖这件事王萌萌一直没跟司清越提过，这会一时着急就说漏嘴了，他自己浑然不觉，接过司清越递来的电话，直接拨通。

王萌萌还跟疯了一样嗷嗷叫了两嗓，两只手疯狂往自己腰上去，像是要扒掉那条甩动的鱼尾，嘴里说：“老公你床上要求太了吧，什么时候给我穿上的，你要上一条鱼你早说啊，吓死我了，不过鱼尾穿上了你怎么上我，我又不是真的――啊？脱不掉？你买的什么胶。”

王萌萌受着自己隆起的肚，一嗓音给卡住了似得，整个人坐在床上都不好了。

腰，一手慢慢往，从平坦的膛到圆鼓鼓的肚到那条在灯光熠熠闪着红光芒的鱼尾。

“好了你说。”王萌萌鱼尾随意摆了，将手机递给旁边的司清越。

“你还不信！你听哈。”

“是。”

“你知怎么变回去不？”

“是条锦鲤好像。”司清越喃喃。

“可以红烧了。”徐长命顺接了句，听到老王能嘻嘻哈哈开玩笑就知应该没事，过了最慌乱的时候现在冷静来了，他问：“清越哥是不是在你边？你开外音。”

虫冲脑的玩意。徐长命愣了一，捂着电话去了大巴车后面，旁边肖潇看了也没过去，继续闭休息。徐长命坐在最后一排，四周都没人，小声说：“老王你真的假的？”

“不然我和越越怎么啪啪啪。”

“萌萌怀了孩，可能快到临产期了，我现在在剧组不好，清越哥麻烦你多照顾萌萌。我有个长辈对这方面懂，一会临渊跟你说，最好找个靠谱的医院，还有据经验，萌萌应该是会变成人形的，生的孩也是婴儿，你们不要太担心……”

王萌萌一听顿时裂开了一个傻兮兮的笑，想到什么，说：“快快快，拿电话，我给老徐打一个取取经。”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给自己脸上贴金。

安安静静过了五分钟，司清越抱着人想哄两句，结果听到人火急火燎说：“快快快，给浴缸放我要泡泡，我现在可是一条鱼，脱太久万一死了怎么办？”

“乖，不要怕。”司清越亲了亲王萌萌充满恐惧的大睛，握着王萌萌使劲抠腰线的手，移到了隆起的肚上。“先冷静来。”

司清越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十分钟后，蜜月套房的那只椭圆摩浴缸里放满了，王萌萌坐在里面，隐约可见的鱼尾piapia拍着面，他个脑袋放在浴缸上，发湿漉漉的神也湿漉漉汪汪的。

徐长命就听到电话里piapiapia的拍打面声，还有老王说：“听到了没，我有一条尾巴了。”

“老徐，我变成了一条人鱼！”

司清越脑也乱的，但他一看到王萌萌大睛里面充满了害怕，就顾不上自己乱了。他了，伸手摸了，说：“确实很。”

徐长命在电话里絮絮叨叨交代了一堆，越说越有不放心，恨

红的鱼尾在里映波光粼粼漂亮的颜。

“老公，我可能是条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