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华确实想过这个问题。他记得那时为了取得秦聿的信任，曾经试探的对那个人建言：“你也可以想办法让我效忠于你，就像景荷那样。”

白华愣了一，摇摇。他虽然也觉得奇怪，但当时况紧急，本没有想太多。

白华问：“你怎么知这个地方的？”

黑泽继续问：“那你又知为什么，秦聿把你抓起来这么久了，却一直没有动过你的控制病毒？”

在经过一转角时，黑泽突然推开隐藏在墙上的暗门，并把白华拉了来。这里的空间非常狭小，两个男人只能面对面站着，几乎都要贴在一起了。

白华知自己的任何反应都瞒不过对方，脆也不反驳了，直问：“你想说什么？”

黑泽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对。”

时间并不多，黑泽收敛玩笑的神，说：“秦聿的弱。”

白华对于神图景的理解并没有黑泽那么深，不明白“对秦聿来说不存在的东西要怎么创造来”这个理，但他知黑泽最擅长找破绽，所以也不多问。再加上，黑泽最后的那句话，以及两人几乎贴在一起的亲密姿势，让他不多想都不行。

况，找到了一丝息的余地。

“如果这里的东西没有被动过，就表示秦聿本不晓得有这个地方。也幸好他不知，我们还能稍微在这里休息一阵。”黑泽说到这里时停了一，又说：“更重要的是，我有话要跟你说。”

而当时秦聿的反应是怎么样的？秦聿不但拒绝了，还说“怕破坏他与黑泽的契合度，影响实验结果”这番话来。

“你知麻醉剂为什么对你没效吗？”

“这附近原本应该是急救室。”黑泽看着白华疑惑的神，又说：“离我的病房很近。”

白华沉默来，没有说话。

“你发现什么了？”

黑泽迅速地看了一这个房间的东西，才松了一气。

为了不让白华胡思乱想，他又继续说：“有一次，我经过这里的时候，突然有一位医护人员从门里走来，吓了我一。当时我的伤……比较不能太大的动作，那位医护人员一直跟我歉，并帮我检查伤。我从对方的中得知，这里是个废弃的储间。因为这个暗门的太巧了，从外本看不来，许多新来的医护人员都找不到，后来才废弃不用的。”

黑泽说：“像他这种掌控极的人，最讨厌的就是失控的况。而在没有万全准备的况，他更不可能轻易尝试了，因为他怕自己制不住你。”

虽然整个哨向医院已经被改成了研究室与实验室，但方才他们路过了一些地方，黑泽基本已经能确定，这里的格局仍与现实相同。

这时，黑泽突然笑了一，弹了弹他的额，“要说的是正事，你想什么呢？”

白华当时是信了，因为对方说的确实很像是那么一回事。但同样的疑问再一次从黑泽中问来时，他却不那么确定了。他又想起自己因为神紊乱而刺伤黑泽的事，便回：“因为我可能会失控？”

一个失控的黑暗哨兵会什么事来，简直无法预料。就像那时也没有人会想得到，白华差就失手杀死自己的向导。

“所以你刚刚是在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