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了些什么？”

的人，背景是一间小而空的休息室，画面中央的慕衡笑容清浅，看到计言十后却凌乱地绽放开了更大的笑意。

他总说，电竞的路还很长，而他只是在这条路刚被开发的时候走过那么一小段。

这句反弹把计言十彻底打败了，前一秒还气鼓鼓的，一秒就眉笑了起来。

于是她跟他胡闹，模棱两可地答：“和昨天一样。”

“那你呢？”屏幕里的人顺势问。

“诶？怎么就算了……”

“怎么了？”计言十凑近了些，仔细摸了摸自己的脸，暗红的键盘印落在白皙的脸颊上，醒目又稽，“哦~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慕衡的嘴角随之攀上了辗然笑意：“它这是想我了吧。”

昨天电话里他还慨过：“老了老了，打不过现在的年轻人了。”

“和今天一样。”她撇了撇嘴，像是在撒着，埋怨他不关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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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回是去和冠军选手solo的，作为冠军的福利之一。

“自从上次被谭希扔到你家阳台以后，它大概以为自己骨骼清奇天生神力，我好几次看到它在阳台，朝着你家的方向跃跃试呢。”计言十一脸崩溃地哀叹，“你说一只猫能有什么想不开的？它这是要找死呢吧？”

“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看到Mul神打solo比赛！！”

“我看也是。”她连连，心想原来她家大神也有这么自恋的时候啊。

“……”

“还有人记得09年Mul神和来西亚大神Kaya的那

“……”他不说话，无奈地注视了她几秒，“算了。”

她笑起来睛弯弯的，能轻而易举地染周围的人。

“昨天呢？”

“……”慕衡微微一怔，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对这家伙很是无语，可底的笑意却丝毫不减，学着她曾经的模样说，“恭喜您获得称号[话题终结者]！”

计言十还沉浸在傻乐里，懵懵懂懂地反问：“我什么？”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他忍俊不禁，熟悉的泽声线从她小小的笔记本里传来。

言十想都没想，就说：“它呀~在阳台上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呢。”

整整三天，明明满脑都是这个小东西，可见了她却又说不什么好听的话来，只得随意找话题：“你的小Mul呢？”

计言十知他里的谦逊，她也知，当他重新坐在选手席的时候，满屏幕密密麻麻的弹幕证明了一――Mul的时代永远都不会过去。

她是真容易聊着聊着就脱线，还没来得及细问，慕衡就被叫去重新登台了。

慕衡看着这张熟悉的笑颜，倏尔轻叹一声。

听到他关心的问候，计言十隐隐觉得委屈，而这份委屈，多半来自于控制不住的念想。

计言十在网上看到过一句话“男人喜你才对你幼稚，不然分分钟成熟过你爹”，她爹有多成熟她是不知，反正对慕衡来说确实如此。他在外面沉静稳重，只有对着她的时候，才偶尔些许幼稚和小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