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是生怕对方对着他又发，再来一趟真得要命了。他那地儿成红萝卜。

摸到胳膊和，房千岁特意捋开他四肢末端的手指、脚趾，仔仔细细确认楚晗的手脚完整齐全，没有少几趾……或者多几什么的。

远山坡上伏着一窝羊驼兽，看样那群巨兽昨天围着谷底跑了一圈，也累够呛，清晨仍在歇息。

俩人一张嘴发现声带都哑了，说话跟不是自己似的。无所顾忌，完全扯开嗓发，都扯哑了。

楚晗自嘲：“以后可别轻易变了，我见过一次算是领教，受不了。还真有小，昨晚儿吓坏我了，我后悔都没来得及跑！”

房同学耳廓一丝红：“呵，你确实能扛，咱俩了一宿。”

这么个叠摞的姿势，房千岁像一豹爬在楚晗上。两之间漂亮雄伟的一挂东西，就吊挂着蹭到他上，那觉很浪。这人心里满足回味，故意在楚晗上蹭了几。

楚晗看到小千岁用近乎虔诚的表他每个手指和脚趾，像对着一坨祭品发痴。

楚晗哑声问：“已经怎样，我还能这么容易就挂了？”

楚晗伸脖一看，遥遥就瞅见那一对野鸳鸯躺在树，双双裹着指挥使大人的朱红蟒袍。袍面四条白花花的，累了筋疲力竭，睡死过去……

楚晗：“他没事？”

终于捋完手脚，像是如释重负如蒙大赦，这人里涌一汽，神深邃泪波横，咬着嘴角忍了又忍，再次垂狠狠吻住楚晗的脸。

房千岁：“嗯……他跟那位并排躺着，好得很。”

楚晗都没力气抬胳膊，都了，还怕小男友事后温存多看他两？随便摸吧，看吧，楚少爷也不矫。他以为，房千岁就是怕把他哪漏了坏了，得休克了。

他说完自己仰脸笑声，横起胳膊挡脸。其实都了，反而不再有羞耻觉，就是令人愉快满足的亲密。

他们两个都有伤，也跑不动了

楚晗笑音都是破碎沙哑的。但人中的笑最是动人，小千岁忍不住又吻他，手掌覆住他面。一碰那地方楚晗电似的赶紧求饶，推开对方：“别碰那里，不行了，真不能再来了。”

楚晗：“没后悔。”

房千岁哼了一声，回复往日玩世不恭的小表，不在意楚晗怎么编排他。

房千岁神一带：“就那边儿躺着。”

他俩日了一夜。

楚晗问：“承鹤呢？”

楚晗附赠对方一个事后贴心笑：“我肚没漏。我没那么脆弱不禁扛，有什么的？”

房同学也略尴尬：“你抬看看天，早晨了。”

房千岁摸他的发，捧了他的脸使劲端详，声音沙哑：“我以为，我以为，你已经……你已经都……”

峡谷四周耸云，皆是峭。

房千岁神漆黑：“……你还有的后悔？”

楚晗低也瞄见了，揶揄：“果然变回人形，那玩意儿也老实缩回去了？终于没那么可怕。”

楚晗：“……一宿？！”

临末日的悲壮。

楚晗吃惊地抬看天。朝阳东升，山谷中迎来雾环绕汽蒸腾的崭新一天，充斥雾的空气在阳光泛七彩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