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千岁一直设法离开凡间，临走大桥一刹那用那种神看他，吻住手背生离死别似的，就是打算有去无回。

“都是因为最终抵不住诱惑，犯灵界最重一条戒，与凡间私通，交媾丑事，才遭到天界惩罚。”指挥使唇齿冰冷刻薄，故意要说来，也是扼掉自己凡心，断绝后路。

枉自聪明一世，坐享绝代风华，他才不会作茧自缚。

他也不认为，一个跟他只不过姻缘的平凡男，值得他舍弃繁华富贵与灵界神职与之苟合。那天骑在九凤上中了迷药，就是偶然没把持住，一时意乱迷，事后就后悔了，以后不会再犯，也不会让任何人知……

一场犯戒的迷局，好像一困住四个人，都不知何去何从。

房千岁在将要碰到嘴唇时一偏，当然不会吻去，藻长发毫不客气糊对方一脸。他背后手，二指戳了凤飞鸾后颈大。

什么？”

所以小千岁一直对他徘徊不近，不愿与他逾距亲密，总隔着一层，太亲了就逃跑。

指挥使眉微皱，哽了一，躯绵倒在地上。

凤飞鸾不屑：“这数百年来，被天界降旨扒了的凌霄兽，筋的九天玄鸭，投焚池烧成灰烬的域大王花，都是自作自受的愚蠢例，你们都忘了？那些愚钝无脑的家伙，明知故犯，遭天谴也是咎由自取，都是因为……”

房千岁暴愠怒红光，在凤飞鸾一双凤迷离散漫时，突然从后面连衣领带发一把薅起那人，翻过来！

楚晗：“……嗯。”

楚晗心里突然难过，很快就能找到承鹤，原本是一件喜的事，却突然到前路一片迷茫。

明知故犯的蠢事，他凤飞鸾会吗。

“你别说了！”房千岁眶突然红了，顺手抄过案上一柄镇尺，想指挥使嘴里堵住这人。

楚公刚才被某人又抱又摸得，房千岁也是余怒未消，顺手抄起那条镇尺，扒开指挥使大人的，毫不留了男的后庭。

……

楚晗呆怔说不话，漫漫寒凉冬夜，兜一盆冷，心凉一大片。

楚晗明白，指挥使说的那些显然是真的。小千岁在灵界修炼许多岁月，行八百年，一方霸主，怎会不懂他们族群所要世代遵守的戒律天条？一定心里早就有数。

所以他喜的人甚至没有主动吻他。小白龙在他压上去耳朵求时对他说，“不行”，“不能”。

指挥使大人难得唠这么多废话，也是几日来忧郁苦恼，心疲惫，一脑终于倾诉来。这人酒意上，一沉，扑楚晗怀里就要睡去。

凤飞鸾沉重的勉睁开一线，看到的就是廖无涯一张大脸压上来像要吻他。

房千岁也有一瞬间沉默不言，平生第一次咬住唇生生避开他的视线。

他都顾不上指挥使最后一刻明显的是心非拒不承认私。

所以小千岁说会回来找他，多半是一句善意谎言，不愿当面令他失望，结果他竟然厚着脸自己追过来了。

房千岁迅速从地上拽起楚公：“这人力深厚，我他多撑两个时辰，醒来就会想明白。我们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