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千岁修长的手摸过他大侧，连带后面，菊花上也涂了龙。也是心理作用，现在一低就好像闻来，他肉上全是对方留的指痕和味，就是两相悦之后残留的好气息。

他那时候也捺不住了，却还得压着忍着，脸都憋红了。

他住对方不规矩的手：“别碰我那里……你把我那个也逗来，咱俩上就都是我的味儿了。”

朝阳门大街，北镇抚司衙门所在地。

楚晗微微一笑，声音低沉委婉：“深夜打扰，劳烦你迎，成大人客套了。”

第四十四章夜探大狱

领的男，一袭麻官袍，着帽靴，一看就是府里大官打扮；而且一路跑一路匆忙捯饬衣襟拎着腰带，显然从烘烘被窝里爬来的。男恭恭敬敬在楚晗坐骑前行礼：“两位廖大人！哎呀不知二位大人深夜来访官府邸，衣冠不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夜幕府衙的四扇红漆钉门紧扣，檐幽幽飘着一排灯笼。两侧的大石狮各站一只人面鬼车，收起双翼单足而立，夜间仍然警惕地东张西望，观六路，比养条看门狗还要忠实。

房千岁一本正经：“临走时我提醒过小王八，让他记得帮那两人也遮掩味。”

楚晗说：“那我问你，老七老八那两个大活人，这会儿正散发着人肉气味满大街逛。他俩怎么办，岂不是一去就馅？”

楚晗心里笃定了姓房的刚才就是蒙他，他也懒得揭穿对方。跟喜的人抱一起，得浑舒，被耍了都另有一番偷的盎然，他心甘愿。房千岁策紧贴着他缓行，大蹭他的，一脸髓知味后的心满意足，唇边摒不住笑意。

这人官袍前图案和腰带佩玉，怎么也是四品，与南府的澹台敬亭官阶相当，应当就是执掌深牢大狱的北镇抚使吧。

哊？北镇抚使成大人脸上就写着诧异二字，憋着古怪表，今儿廖无痕廖大人心这般的好？对同僚竟也学会虚伪的客气话了！这人对谁笑过？

他在坐骑之上止不住回味片刻前发生的事。他拉开让那个混账手伸了去，把湿暧昧的东西抹在他小腹大上。

大门外有青铜人站岗。一门的院里，值夜的卫士组成方阵踏着砸桩似的步调，从左走到右，再从右走回来。

楚晗只能凭印象稍微模仿那位真正的指挥知事廖无痕的声音，语气像不像都顾不上了。这黑灯瞎火的，他又以罩遮面，都是匀长脸的年轻男，有人会细察吗？他要坐骑，英招突然左侧前蹄一塌，左翼往地面一垂，再一铺，唰得甩一截红地毯似的。

那画面太不和谐，楚晗无力脑补。他决不信小九崽敢往那两位爷上抹那玩意儿！老七老八那两位不屈的汉，不把九殿的龙鳞一片一片薅来才怪了。

谁骑就听谁话。”

果然，两位知事大人威武的坐骑英招在门一面，立刻就有小校去呈报，低喊着“快去请成大人”。片刻，里面人弯腰一溜小跑来迎接。

楚晗愣神，十分聪明地先不地，偷瞟旁边的房大人，神都红地毯上

楚晗：“……你也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