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KTV来，就觉到一阵眩晕。

不到七，办公室里空无一人。

“三合啊，一直合作的。”

“好。”

“牟总来了，问我您来了没？”

他想要拿起另一手机，余安安给的那一，却发现，放在办公室了。

熟悉的街，熟悉的城市，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但心里，却怎么空落落的。

江离连着五天，都在外面应酬，酒，能喝便喝，不能喝的时候，少喝。

“OK，你可以了。”

他一怔，失忆这段时间，他居然上来过？

牟阳哀嚎：“回来就累死不人偿命，我一个搞研发的，又不是搞调研的，行行行，我错了，我让小林改。”

看到长安街拐拐二少爷十天前的信息，冷的唇角微微一挑，敲几个字：还活呢。

公司事理差不多，就开始斡旋于商场。

“我走半年，研发业绩持平，但整个公司业绩，掉了百分之十四。”

“没事，你回去吧，我自己走走。”

他了手边电话，“乔薇，来一。”

但也不能怪牟阳，他本就不善于公司外衔接，就是一埋研发的主。

“这事不是一直由你吗。”

这天平安夜，借着这个名，约了正洽谈的合作方来坐坐。

他已经忙到没白没夜，睡眠却越来越少，有些受不住，但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

不到六，江离楼，家人还未起，驱车去公司。

红酒，坐在窗边，借着如的月光，脑里，涌余安安的面容。

门推开，乔薇一正装，吃惊的看着他：“江总，这么早？”

漫步

很快，秘书走了来，“江总。”

他把一张纸推到她面前：“午餐，晚餐，这几天，每天至少两家公司。”

“老大，数据的都往好看了，我们自己知就成呗。”

电脑放到一边，开始看牟阳最近研发的新项目。

应酬这种事，少了不酒，他上有伤，自会量力而行。

小白白的称呼由来，是因为江离的离字，离，便是再见，亦或是不见，白白，也就由此得来。

江离脸甭提多难看了，这几天加班熬夜看了这半年公司的业绩，简直可以用，一塌糊涂来形容。

江离也没抬，“有事？”

“好。”

江离坐在电脑前，想了，拽过一台电脑，输程序，后，莫名发现之前的痕迹。

公司陆续来人，秘书徐薇敲了敲门，他应了声。

江离长抒一气，牟阳看着他：“我说小白白同志，你别拼命成么。阿姨天天打电话给我，让我别压榨你，现在是你自己压榨你自己，上有伤，悠着。”

乔薇扶住他：“江总，您没事吧。”

“我要的是好看数据？”江离蹙眉，眸光清冷。

寰宇是他与牟阳在三年前建立，当初是一家小公司，三年时间发展成规模几百人的大公司，这一路走来，都是大家加班加赶来的成绩。

乔薇走后，过一会儿，牟阳直接推门，“怎么样了，这个项目可开发不？”

他，“把他叫来。”

“市场占有率，百分之三十七，这个数字，至少要减掉十个百分比。”

“市场调研你找哪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