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银签叉了一块放嘴里，吃起来并不比自家厨好，顾如玖见太后的笑容里透着几分期待，咽心，喝了一茶后：“略腻了些。”

“你才多大，以前又不曾有机会，怎么给我谢？”周太后笑着把一叠千层糕推到顾如玖面前，语气柔和，“我听你父亲提过，你喜吃千层糕。这是我让御厨特意的，你尝尝合不合胃。”

果不其然，太后并没有因为她这句话不悦，反而跟着：“果然如此，要说千层糕，还是你们家厨得好。当年我在家闺女时，曾经去过你家府上，别的东西我都记不清了，就记得那千层糕即化，唇齿留香。”

“母亲跟我提过，我小时候上佩的长命锁便是您让人送来的，”顾如玖笑着，“还有好些东西，都是您给我送来的，只是我那时候年幼，不知给您谢。”

这次，顾如玖除了巧遇幼帝御辇以外，就是跟太后的康泉坐了

如今十年过去，顾如玖看着前温和的妇人，想象不到她当初是如何度过那段最晦暗大的时光，成为丰朝最尊贵的女人。

只可惜周太后再喜顾如玖，她也不好让朝臣的女儿在中留宿，所以在顾如玖离开时，她执着顾如玖的手，“皇上平日里忙，我膝也没有别的孩，你若是空闲了，就常来看看，你这个孩很投我的缘，今天刚一见，便觉得你跟我自己的孩似的。”

“谢谢姑母夸奖。”顾如玖顿时笑得眉弯弯，两个浅浅小小的酒窝，周太后瞧见后，心里那种想脸的冲动又回来了。

她虽然住在深之中，但是见过的小姑娘不少，顾如玖相貌不是最漂亮的，但却是最乖巧讨喜的，就像是最鲜的蜜桃，让人远远一看，便觉得格外甜。

碧青荷叶盘中摆放着一叠致的心，虽然是千层糕，但是每个都只有拇指大小，看起来十分的可。

周太后见她睁大睛的样，心里得厉害，有种想伸手一她脸的冲动，好歹最后还记着自己的份，才没有有失份的举动来。

“真有这般好吃吗？”顾如玖睁大，满脸好奇，又有些遗憾，“可惜现在糕的是那个厨的徒弟，我是没机会尝到了。”

但不论如何，周太后是格外兴的。早在顾如玖门后，她就对这个孩格外有好，尤其是这对眉以及脸颊的小酒窝，让她瞧着都不自觉心几分。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周太后让顾如玖写了一幅给她看，看完后叹：“名师徒，你虽是年幼，但字已经有你爹两分风骨了。”

心，仍旧拽着顾如玖一只手不放，“你满月的时候，我那时候不好，也没机会看看你，没想到转你就这么大了。”

顾如玖闻言抬对周太后羞怯的笑意，似是不好意思。最后她的视线落在周太后的手背上，这只手虽然仍旧白皙，但是却已经不如年轻女那般柔光。

顾如玖听娘亲提过，在她生前两天，周太后的小公主夭折，只比小皇多活了几个月。伺候一两年时间，周太后都不利，从那以后连与娘家人也不再怎么来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