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叶驾驶着蓝战机，左手持盾，右手持剑，是标准的战斗辅助置。虽然来这个基地的辅助系学生不少，可是战

“就是那场著名的黑漩涡。”

“你选择去上课了？”

训练场上，学生们在基地教官的指导捉对厮杀。

“教授你战斗辅助就太浪费啦，帝国就失去一位大的机械师了。”

卓帆摇，笑容惨淡了几分，微微叹了气：“送人了，应该早就没了吧。”

“的确很难，战斗力的人往往追求更大的力量，专注于研究的人往往缺乏必要的战斗能力，战斗辅助正好夹在中间，最难平衡，最难成就，所以也就最容易被忽略。”卓帆忽又笑，“说起来我以前也想过战斗辅助人员，只可惜我的运动能力实在太差，只能乖乖地机械师了。”

秋叶一看不斯斯文文的卓帆对战场如此执着，甚至比许多士兵都来得执着：“为什么你那么想上战场？”

两人边聊边为每一架战机检查，为了保证驾驶员们第二天的训练安全，这是他们每天必的功课，虽然一些驾驶员自己兼机械师，可只能修复机械问题，遇到冶炼问题必须得靠辅助系的机械师。

“啊，幸好你没去……”秋叶看卓帆霎时变白的脸，闭上了嘴，可又不知该如何说才好，毕竟那是一场有去无回的战斗。

秋叶嗯了一声，加快手上动作，可盯着卓帆看了半天，吞吞吐吐地开：“教授，你手里的神经线都打结了……”

气氛忽然沉重了起来，秋叶不敢乱嘴，怔怔地看着神的卓帆，虽然经常会有人祭奠那场战争，但卓帆此时的哀恸，让人不忍打扰。

秋叶的心也变得湿，又想起了远在奎瑟星那黑漆漆窟里闪着金光的。

“……那些人……就再也没有回来……”卓帆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这句话说完。

“战斗辅助更接近战场，只可惜我实力不够。”

“这些话我以前在一个要里听一位少尉说过，但好像很难。”

半晌，卓帆又笑了起来：“唉，我不该跟你说这么伤的话题，好好活吧，没几台机了，加把劲，完就能回去睡觉了。”

“白天你的训练我看到了，相当不错。”卓帆说，“帝国的战斗辅助人员还是太少了，如果多一些的话，战斗力会有很大提升。”

卓帆正把一束搅乱的神经线拖来整理，听到他这个问题，手上的动作停了来，沉默许久才：“说起来，我曾经错过了一场非常重要的战役。”

卓帆似乎这才注意到手里的东西，重重地叹了气。

“啊，那真是太可惜了。”秋叶遗憾。

么样了？现在还在吗？”

“我考虑再三，想着战场以后总有机会上，那位老师的课错过就再也听不到了，就选择了去上课，没想到那些人……”卓帆黯然。

“什么？”

卓帆认真的态度深深染了秋叶，他的神变得无比专注。

卓帆低着不紧不慢的梳理神经线，语气也平淡无奇：“那个时候我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跟随军队去前线，随军维护战机，另一个是当时帝国一位德望重的老机械师正好开设他最后一次机械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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