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池！”

清洗的动作在粘的辅助更加的顺利，除了一开始的不适之外，燕飞是一疼痛都没有了。这令他轻松不少。如果很痛，那这件事他一定要再放放。

――“好。”

――“那你就是我们的老大，是大哥。我是二哥，敬池是老三，萧肖是老四。”

不陌生的燥随著他清洗的动作袭来，把燕飞吓了一。不会吧，他的这麽？关了淋浴，他手指，指上乾乾净净的，没有会让他恶心的脏东西。燕飞对自己的乾净程度比较满意。

把温调节的凉了一些，燕飞又打开淋浴继续清洁。努力忽视莫名的反应，他认真著清洁。尽有温冲刷他的，他还是觉到自己在一波波地汗。粘越来越多，燕飞咬住牙关，闭上睛，尽可能地把指完全探去，这样可以清洗地更深。至於灌什麽的，去死吧！想都别想。

――“那你以後不许再收别的兄弟了。就我们仨。”

――“那你们以後犯了错，我可是要打人的。”

指那本该只不的地方，燕飞猛气。痛！指尖停留在，燕飞在疼痛缓解之後慢慢往里深，顺著他的手指到柔的地方，燕飞又慢慢地手指，清洗。

――“我跟他们说了，我不去。他们也不去。我们陪你去医院。就这麽说好了。”

还好，痛是痛，没有自己以为的那麽痛，也不像网上形容的会痛得骂娘。洗澡前，燕飞还特别上了个厕所。没有用那些清洁用品，他还是无法接受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自己的里。忽略自己动作的别扭，燕飞的手指藉著继续往深探。来回清洗了两三，有什麽粘粘的从那里了来，燕飞的涌上一种奇怪的觉。

――“哥，明天秋游，我不去了。”

――“呵呵，行。不过你们考虑好了？真要认我当大哥？”

――“好啊。”

三四岁的孩，在他面前认真地告诉他，要认他大哥，要拜把的兄弟。

――“我明天陪你去医院。”

――“不用了。我妈会带我去的。邵邵和小小不是都去麽，你们一起。”

过了十几分钟，燕飞才著气地指，都粉红的了，前端都有反应了。燕飞庆幸与郁闷并存。这副也太了。用香皂把手洗了好几遍，上仔仔细细地打了沐浴乳。前前後後、里里外外都确保洗乾净了，燕飞才关了淋浴，拿过大浴巾乾净。

――“给你打。”

――“为什麽？”

训他，可是看到邵邵、看到阿池、看到後来被他抱来的小小，他就不想与他们划年龄的界限，想陪著他们一起玩老鹰抓小鸡、玩官兵抓盗。

客厅里

――“哥，我想和敬池、萧肖拜把当兄弟。”

――“考虑好了！”

记忆中，不自己要什麽，都有那三人的影。也许，连那三人都分不清对他的到底是亲多一些，还是多一些，或者，他本就已经是他们三人生命中的一分，所以，他死後，他们才发现对他的；所以，他们才会那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