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想想，张章也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疯了，一段谈得这么痛苦，却死都不想放手。

程兵继续说，“关于你的生活问题，我们不是没考虑过，我们给了很丰厚的条件，但是雷刚却没选择我们，张章……”顿了一，程兵一脸无奈，“非雷刚不行吗？”

“当然不过分。”程兵叹了一气，“但是你知自己的况，有些地方你确实去不了。”

张章勾着嘴角笑，却不再说话。

“因为他们可能有家人，有孩是吧？”张章失笑，“我又没说不了，他们也不会失业，而且我的要求很过分吗？我不也是去看自己家人？”

“你的意见我和

张章牵过椅坐，继续之前的话题，“我会注意的，你帮我再造个份，杨翌，雷刚的远房亲戚，在重庆工作，嗯……什么工作看你方便了。”

张章挑眉，把电话丢在床上，然后走衣间，打开暗门，果然打开的电脑的时候，程兵已经现在了画面里。

张章应了一声，兴致不，也不是闹脾气，实在是觉得见了面又能怎么样？后面还有那么长的时间呢，难就这么不安定的飘着？

程兵嘴角粘了胡，带着墨镜，上是偏长的假发，不动声的开，“去报到前他应该有半个月的假期，你把工作先和向硕交代好，我帮你申请了一周的假，顺便也过个年。”

两个人坐在候机室里，看着不远的大屏幕，低声的交谈着。

又或者说，自己想要的不单单是一份，那是一种更深刻的东西，像是汇聚了所有的好和梦想，全都寄托在了那个人的上，只有拥有那个人，才能够拥有所有的一切。

“你知的，你有自己的一个项目小组，他们知‘章四少’的计划，为了你工作，全都是经过了缜密的考才来，你的行程一旦现变化，他们也会跟着变动，牵扯太大。”程兵燃一支烟，挑眉看他。

张章笑了起来，“别逗了，重庆那边局里有多少人，我不知，你还不知吗？而且了军区就安全了，要是真不放心，直接从当地的分局安排两个人来呗。”

“是啊，不行。”张章坦然笑了，“这句话你说的真有意思，我相信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对他的想法，要不你给个意见？”

程兵微微蹙眉，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请假的事我可以帮你想想法，但是你老往那边走，你知的，这不合规矩，也不安全，你回了北京我们一直有安排特工保护你，重庆也太远了，我们不可能为了你专门安排两个人过去。”

第三天的上午，张章去机场准备回菲律宾，程兵竟然在机场找到了他。

这次的谈话无疾而终，张章也知自己的任有些过火，但是既然不想放开雷刚，就只能尽量争取自己能够活动的空间，谁叫雷刚永远都在那儿站着，不前也不后退，只是默默的观望。

……”程兵沉默了一，“你打算每个月都过去？算了，等再说，我们换个通讯方式。”说完程兵就挂了电话。

程兵沉默了来，办法他已经想过了，收雷刚的决定是他一手促成，但是无论是雷刚还是张章都没有领这份的意思，说实在的，他也难办，更不明白这俩人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