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自己当时在想什么，可能什么也没想。只记得她伸手去摸他嘴里的牙齿，然后教他怎么嘬嘴唇，她用手帮他，把两片嘴唇起来往中间靠。

突然杨帆明白了。他认为这是她的游戏，就像用尾巴拍石一样，是她跟他玩的游戏。他在逗她开心。

最后她搂着他的脖哭了。

她也不知自己这是在持什么，她告诉自己应该放弃什么勺，尼克不会喝汤又怎么样，他又不喜喝，最多以后她自己喝。

她花了两天找到一差不多的木，以防这种材质的太脆弱，她还找到了一块长型的石。她用尼克的麟片刀很轻松的就把木勺来了，在石上挖个凹有难，但她也来了。

她一边搂着他的脖哭，一边找理由，找借，想办法。

这很难，尼克好像不理解为什么他要拿着这个去捣石碗，木勺很快被他碎了，石勺也不够。

她冲他笑。笑也是奖励。

她这本是在白费劲，白折腾他。

他在嘛？

面的肉挑来吃了。

尼克正得起劲，使劲对着她，他用手自己的两片嘴唇，然后把它们往外拽。

她在尼克的脸颊上又亲了一，这一次不是奖励，而是她想亲他。然后

终于好那天，她又煮了一锅肉汤，然后教尼克用勺喝汤。

什么都不用了，他是尼克就行。不会喝汤没关系，反正也不重要。以后她可能还会发现他跟她其他的不同的地方，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是尼克，她的尼克。

她决心自己来这个勺，以此来向尼克证明她一也没有灰心。

杨帆想保持笑容的，她要鼓励尼克继续学习。可她又在心里说他会不会用勺一也不重要，难在这个世界他还需要学习餐桌礼仪？

杨帆当时举着石碗呆在那里，她看着尼克用手把洒的汤抹了抹，然后伸来，最后他用着，像动那样把汤‘喝’完了。

杨帆发现自己刚才还起伏不定的心已经平静来了，现在它充满了温的宁静。

这是奖励。

她试着把汤喂到他嘴里，然后发现他不会喝汤。他不会噘嘴，不会把嘴唇嘬起来就着碗沿，结果汤就顺着他的嘴角全洒到了。

然后她发现自己哭了，她抹了把泪，看到尼克正对着她，自己用手自己的嘴唇。

她赶紧过去阻止他，是不是他误会她的意思了？她把他的手去，示意他不用这样了，不会嘬嘴就不会吧。

她使劲他的手，搂着他的脖又哭了，跟几天前一样，可是现在她的心好多了。

尼克就这样任她在他的脸上来去，他不明白她想什么，她也不知自己想什么。

她也可以勺来嘛，对吧。

他继续这么。

他还想自己的嘴唇，她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再了，然后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

尼克不是人，所以他不会喝汤也没什么。可能只是他的脸上没长这样的肌肉，就像他的不同，她没办法教他说话一样，如果他没长这样的肌肉，那她当然不能教会他喝汤。

她告诉自己这是正常的，她跟尼克是两个不同的种，这只是他们之间的一小差距，非常简单，只需要一个勺就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