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包好像是小学校门才卖的那种无花果，小小的白袋。还有一袋麦丽素。他把这些都到林手里，让她吃。

“早就是这样了。”林说。平时不喝，就是为了课能不去厕所。班上甚至还找了能解渴的办法，就是去超市卖柠檬泡，说是这样是酸的喝了既能补充维生素也能解渴，还不容易。

但很快冼星就悄悄跟林说，她们寝室的于静有不太对。

后来，赵老师还特意到班里跟大家说，“现在大家都会主动学习了，所以这早晚自习我也不求了。要是有人想回家，自习课来不上，那也没事，跟林或张煦说一声就行。”

林哭笑不得，赵老师好像对学生总像在对小孩，给她们零。上回她就见他路过班上几个女生，掏两把瓜给她们。

冼星说：“我们有害怕，你说我们能不能跟赵老师说，让她家里人把她接回去啊？”

常常回家后，林的觉一就好多了。有时回家后再来学校，会有恍如隔世之。

“……这不太好吧？”林觉得这姑娘还远远不到神经病的程度，而且这样一来，“会影响于静的考吧？”林给他们主意，“惹不起还躲

周罄也放心了，跟她说：“你现在比前一段好。之前你天天不说话，也几乎不笑，吃饭什么的都没神，我都怕你一倒来。”

“她老找人吵架，这段时间一直在跟杜佳宜吵，说杜佳宜关门声音太大吵着她看书了。我们帮着劝架，她说我们拉偏架，帮杜佳宜说话，就从她的床上来使劲把门摔上。”冼星现在说起来都有吃惊的样，因为这跟于静给大家的印象太不一样了。

“早就是了啊。”赵老师笑了，他突然小声对林说，“其实你都不用来跟我说。你是班长啊，你忘了？你自己就能批假。什么时候想回家了就回，自习课也不用，现在大家自觉都，你没发现我都多久没看考勤本了？”

冼星说，“可她半夜不睡觉，也不看书，也不开灯。我们有人夜里起来上厕所，一回黑的她也不睡觉盯着人看，问她嘛，她说她看我们怎么关门……你说这不是神经病吗？”

林问冼星跟她说是什么意思。

林笑着说这怎么会呢？

“她可能只是心里烦。”林说，“最近大家不都是有烦吗？考的事。”

赵老师推心置腹的一番话让林放松了。林自己是觉得她还是应该给赵老师说一声再自作主张，免得赵老师哪天才发现林已经很久不上自习了，那就等于失去老师的信任了。

可能他觉得小孩给零了就开心了。

林拆开无花果吃着，赵老师好像也心满意足的说：“我也发现了，最近班上的气氛有太紧张了。你们这些孩都给自己太大压力了，现在课几乎没人去了吧？”

林觉得……可能是丁静也是压力大，不过她本来的格就比较闷，原来就算有不满都忍了。不过现在压力大，她忍不来了，就连以前对大家的不满都一起发来，表现得就比一般人更夸张一。

于静的名字有像“郁净”，所以她在初中时的外号是“护手霜”，“脸油”。可能因为这个，于静在班里是个比较沉默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