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的那个，是万里的爸爸，挨打的――“应该是他爸的第二个老婆。”柳意说。

这个查起来也很简单，甚至没花多少功夫就问来了。

“听说就是在这里。”他推开门，指着卧室套间里的客厅说。

秦青听完都不知要不要同万里了。

忍不住给秦青打了电话，结果被泼了一盆冷。

她一直看着窗外。

她拉住柳意退来，柳意跑得比她还快，拖着她跑了楼，远远的，秦青看到前面的门不对，来时那扇门虽旧，却是普普通通的，这扇门却是黑雕花花式玻璃，门把手是黄铜制的欧式。

柳意噎住了，怪谁？只能怪自己。

柳意一手上去，秦青在后面没抓住，只好猛得用气推去！

“那是谁啊？”冷静来后，柳意开始回忆起当时看到的东西了。

万里的爸爸有三个老婆。第一个是乡老婆，建国后就离婚了，当时他已经娶了第二个老婆。第二个老婆，有说是旧上海

“就算发生了那种事，他们俩毕竟是父，叔叔以前对文才相当不错的，虽然我觉得他老装模作样，不文才可能也只是懒得，但相比别的爸爸，他得还不差，毕竟要脸。”柳意也不知是夸还是贬，“现在文才在治病，先是爹妈离婚，结果他爸又突然死了，我就想还是先不告诉他，等有了结果了，再跟他说也好一。”

这个场面一闪而过就被秦青的气给击破了。面前的门已经变了回来。

“只能你去查了。”秦青说。

秦青看来这个鬼是和代教授一样的，只怕有些年了。

女人穿着旗袍，抱住肚趴在地上，男人看起来很斯文，带着镜，一的踢这个女人，还用脚踩在她的背上。奇特的是不是打人的还是被打的，都没有喊。男人紧闭着嘴，女人也是。

“应该是她想让我看，你跟着我就也看到了。”秦青说，看，这就是好奇的场。

柳意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遍。

那虚影是个女人，个不，穿一件朴素的旗袍，着旧上海时兴的那种，姿婉约，楚楚动人。

“我不会叫魂。再说人死后能有魂留的可能很小的，何况又过了这么多天，就算刚死时还有，现在也早没了。”秦青说，不过听说是文才的父亲，她多少有同，“为什么想叫魂？”

房间里只有唱片的声音。

柳意吓呆了，这回轮到秦青打开门拉着他跑到外面。站在太阳地里，柳意松了一气，他又往前跑了两步，一直跑到大门外，秦青却站住回看，在二楼的窗前，能隐约看到一个人影。

门开了，扑面而来的是混合着胭脂香味的陈旧空气。门边角落里崭新的唱片机放着轻快的歌，可房间里却是一个男人在殴打一个女人。

“……”秦青说，“那我就帮你看看吧。”

“怎么回事？啊？怎么回事？”柳意连灌三大杯茶都没汗。

家的房虽然收了，但还没有人搬去，房是空的，警察又已经查了个底朝天，所以柳意很轻松就把秦青给带去了。

柳意一看秦青看的地方没有人就浑发，往后站了站，还拉了她一把。

可秦青却看到这个房间里有个人，是一虚影，站在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