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过秦青，记得当时她叹了气，有遗憾的说：“……是个意思就行了。”

“你们爷俩嘛呢？”柳姨妈笑着过去，对柳姨父说：“不是让你好好躺着？怎么起来了？”

就行了。”

等柳妈妈和柳姨妈回来时就看到柳意和柳姨父在花园里，面前铺上张草席，上面全是摊开的文件。柳意时不时的蹲摸一把，柳姨父饶有兴趣的喊他：“拿来我摸一摸。”

给钱不是不行，但怎么给都不可能比文才给的多了，听说他去治病前，把自己的私房钱分成几份，家里的侄辈一人打了一笔，然后照那个数给秦青也打了一笔。柳意觉得给侄的是烟幕，他真正想给的是秦青，又怕太引人注意才这么给了一圈。但就算这样，也很夸张了，因为他听说红十字会最近接到的一笔捐款，数额跟秦小收到的数字就差了九千块。

柳姨父悄悄跟柳意说，“你那朋友不错。”他别的不信，躺在床上天天躺都浑发虚，来在太阳底坐一会儿，竟然渐渐有神了。

人多的地方阳气旺盛，阴气不存。他还没靠近就被挤来了，就像房间里的空气密度太，变成了实，他钻不去一样。

柳意嘱咐姨父：“您去可别说。”

他屈指一算，这段时间也就病了二三十个吧……算多吗？

“听我姨父说他回来之前就有人陆陆续续的生病，大多数都是跟他差不多年纪的，也有年轻人，但是少。”柳意是特意过来给秦青汇报结果的，“他现在牵了个，特意拨了一笔款给他们翻修一室环境，听说还受迎的。”也就室重新粉墙，换换办公桌椅，洗手间和走廊的灯重新一等等，对领导们来说可能受不深，但对天天坐在办公桌前一坐一天的人来说，装修过的环境当然比不装修得更舒适。结果因为这件事，柳姨父走是走了，还多人怀念的。

柳意就拿着一本书和一份文件过去，柳姨父都拿在手里，凝神比较了一番后，竟然失笑：“还真有意思！”真不一样啊。

柴容声开始觉得日不好过了，他现在已经渐渐给凝成一虚影了，虽然还有些弱，但前景是很光明的嘛。但是不知这里的人犯什么病，突然把他常去的几个地方全都给重新装修了一遍！里面的东西全搬走了！他本想往其它房间躲一躲，结果发现似乎所有的房间都在慢慢腾空，都要行装修！而腾空的房间里原来的人员全都暂时先挤到了别的办公室，所有人都在抱怨，但人变多了，他就没地方钻了！

他又蹲了几天，终于发现这里变得不那么友好极有可能是得到了人的指。可他没有要人的命啊……难是生病的人多了？

“晒晒太阳，除除虫。”柳姨父举着胳膊起伸展运动，把柳姨妈逗笑了，“不理你们了。”她跟柳姨父提过，现在见他没事就知已经解决了，那她就放心了。

或者给方域？给

可能是在遗憾就算知了这件事，文才的命运还是在未知之中吧。所以她没有收那笔钱。

“我懂。”柳姨父嗯了声，反过来嘱咐他：“是朋友就好好交，别太骄傲把人给赶跑了。”

柳意一直在想要怎么谢秦青，还要谢到上。

柳意，“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