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的看他那家伙，方北藤被他盯得发，没好气的瞪他，“你丫是变态吧？撒你也盯着看，一边去，你盯着老不来！”

白敬神往旁边一扫，看到他右肩的伤时一怔，伤比想象中的要严重，“方哥，你这伤……”白敬小心翼翼的看了方北藤，“不是刚才的吧？”

白敬哈哈大笑着没动，但也没敢再造次，看得来，方北藤心不是很好。

柳南烟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

“不是。”

白敬明显受到，方北藤听到他的问话时，手中的动作猛然一僵。

方北藤弯腰洗手，没吭声，他又扯了张纸往后血迹，看也没看就扔了，如刀割的锐痛使他前腹后背冒一片亮油油的冷汗，他随意了，对白敬说：“把你外套脱给我，该回去了。”

他话音刚落，余光一闪，隐约扫到门外一抹白，他一愣，转过，洗手间门半敞着。

另一边，几小时前。

白敬‘嚯’了声，抬手装模作样的抱拳，“方哥！”

电话里的男人一如既往一副在上倨傲公哥的模样，仿佛又听到了他一声冷笑，毫不留：“柳南烟，你玩儿我呢？”

白敬没注意到这边，把衣服脱来扔给他。

过了两秒，白敬解决完，提扭过看他：“你跟薛凡有仇？招惹你了？怎么今儿个火气这么大？”

白敬见他没反应，又加大了几分音调：“北藤，你的况……还没好吗？”

柳南烟盯着屏幕上看起来有些陌生的那两个字，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接了起来。

这五个字柳南烟打的很轻松，不过两秒，发送不到一秒，一共三秒。

白敬心里猜想着方北藤上伤的来历，在他后片刻犹豫，小心翼翼的咽了咽唾沫，：“北藤？”

一直有叮铃哐啷的声音传来，放在手边的手机随之响起，柳南烟垂眸，有些意外的挑眉，很难想象，像薛凡这样的格也会有主动给别人打电话的那一天，还尤其是女人。

方北藤颠脚尖抖了抖，拉链，他双眸深如寒潭，脸上没什么表，随意：“没仇，不认识，单纯看他不顺。”

【我们分手吧。】

她面无表的关掉了聊天对话框。

了洗手间，走廊里已经恢复了来时的模样，芳香球的味掩盖住血腥，凉风从窗里挤来，白敬打了一个冷颤，方姓男人凤眸一眯，扫见远一抹白长裙，在电梯前消失不见，这一幕跟几秒前似曾相识。

手机放在耳边，发现那边那人静的不像话，他仿佛在等她说话。

白敬这会站在他右边，这才看到那挂在方北藤右耳上一个半弧形肉的东西，不仔细看还真看不来，不知的还以为是蓝牙耳机。

-

柳南烟继续沉默，楼上似乎是掉了什么东西在地上，大概是瓷之类的品，清脆的声响，她被这些细碎的噪音吵得心烦。

方北藤接过套在上，纽扣也没扣，拿起刚刚放在盥洗池上的手机，对白敬说：“走吧。”

方北藤的目光已经收了回来，正在低系纽扣，走廊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能清楚的听到隔包间里狼吼鬼叫的喊麦声，灯光刺目，那抹肉在男人的耳廓上泛着粉的柔光，方北藤没听到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