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轻轻舒气，“那你呢，也想一切都结束吗？”

成恬嘲讽一笑：“别告诉我你不知，小戚去健房的意图我们都能看得来，我不知后来发生了什么，但是小戚回来后抱着我大哭了一场，然后说，一切都结束了。”

系统沉默了，好一会，才轻轻：“是啊，你说的没错，我该离开了。”不知为什么，它暗哑的嗓音居然听一丝怅惘和难过来。

最近两个月，她闲来没事也会呼唤系统，但是系统却仿佛沉睡般，本没有回应她，因为它时不时就会失去踪迹一段时间，所以程小戚也没多想，没想到，今天他突然冒了来。

系统……

这次穿越过来，随系统变得绪化很多，程小戚经常把它当作平等的一个人来交谈，看着时间就这样一过去，她实在不懂为什么系统还跟在她边，他们之间貌似也没来什么革命友谊。

接来是千篇一律的上班日，自从程小戚跟卓然说开后，他就不大缠着她了，虽然偶尔还能觉到他投在她上哀怨的

而且就看上次的穿越事件，她没有找它报复就已经算法外开恩了。

程小戚摇：“不了，况且，我也没有后悔，人生本来就是在得到和失去中不断前行，虽然我的得到和失去看起来坎坷了。”

系统：“……我没有办法让你换个世界，但是我可以让你换个新的环境，没有这些人的环境。”

散了，我实话告诉你，相信你也能看得来，小戚喜你。”

系统：“宿主程小戚，跟你合作的这些日，我获得了成长需要的一些能量，也，很愉快，接来一段时间，我会彻底休眠状态，醒来之后，我们就要真正说再见了，临走之际，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趁我休眠之时，你好好想想，最后的愿望吧。”

徐之饶猛地抬起。

系统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继续问：“你后悔了吗？”

说罢，程小戚就很明显地觉到，它已经了休眠，本不容她有反应的时间。

思及此，程小戚顿时眶一，她急忙抬起，死死地瞪大睛看着天空。

这，唯一一个跟她拥有同一片记忆的伙伴也快要离开了，她真的是，唯一一个还记得当初来过这个世界的事了。

一个花园的凉亭，程小戚坐在木桩上，闲的发慌，说是找到了另一家健房，但其实她哪里有心去健房，刚刚说的不过是骗他的。

良久，他突然站起来，撂一句：“我知了。”就走了。

成恬轻轻地一笑，望着已经走远的徐之饶的背影，摇轻叹：“希望你真能知自己的心了。”

她低，笑了一，“倒是你，系统，我上什么都没有了，也不能继续替你任务了，你还跟着我什么呢？”

☆、第99章

系统：“你后悔了吗？”

程小戚愣住了。

徐之饶看着窗外，眉尖微蹙，一脸沉思，不知在想什么。

程小戚抬，神迷蒙：“后悔不后悔又能怎样呢，你还能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吗？”

系统已经很久没有现了，一现就是戳心一击，程小戚由不得苦笑：“你怎么突然现了？”

也好，都离开吧，都离开了那件事才能彻底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