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之后，笔耕辍就闭关了，颜君陶也再也没有从自己的府里来。一直到被混沌吞噬的最后一刻，颜君陶还是没能用那一年努力个什么成果，笔耕辍大概也没有成功吧。后来的事颜君陶就不知，再一睁，他就回到了过去。

笔耕辍说这是因为颜君陶对于自己的渣爹渣娘太过失望，害怕第一个人类的诞生也会让他失望，所以不愿意去面对。

再后来的说法是，黄帝创造了人族的阴阳；上骈创造了人类的五官；桑林创造了四肢；女娲最后赋予了人类那一灵动之气。

“总之，我比较相信我们是诸神创造的，不是单单的一个神。”颜君陶总结。

笔耕辍没有直接和颜君陶透人类到底是怎么来的，他只是兴致的问颜君陶：“你对此的猜测呢？在不知真相的况，你比较相信哪一种？”

“可能吗？”笔耕辍若有所思，喃喃自语，“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这里也许有个改变命运的办法，但很危险，忙到最后很可能不过是空喜一场，甚至你还要为此付很大的代价，你还愿意去尝试吗？”

“女娲造人吧，”颜君陶回忆了一，他这方面的想法大都来源于颜夫人给他讲的睡前神话故事，很多人的三观都脱胎成行于小时候父母对他们的教育，颜君陶也不例外，“我娘告诉我说，人类不全是女娲造来的，只是后世只记得女娲。”

每一个当了圣人的人，会好奇的问题都会有很多，也基本各不相同。但总有一二无独有偶，会成为大家都会去探索的交集，好比，人类是怎么来的，也好比，他们的未来最终会走向哪里。后者所有的圣人都知答案，他们会被混沌吞噬。至于前者嘛……

颜君陶是所有圣人里最大的异类，他真的一都没好奇过人类是怎么来的。他是说，不怎么样，他都诞生了不是吗？

然后，笔耕辍就笑了：“是啊，为什么不。让我想想……想想……我也不保证能够成功，但是等我。”

“那你考虑过神为什么创

而在笔耕辍给颜君陶承诺他会想想办法之前的那天，他们一开始讨论的就是人类的诞生。

最早的说法是阴阳两个大神，用清明之气变作了人；

后来的说法是盘古开天辟地后又垂死而化；

颜君陶是唯一一个没有利用圣力，去追溯人类是怎么诞生的、自己又是怎么诞生的圣人。

颜君陶在梦的最后这样想到。他甚至不知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梦到这一段，也许是因为在那之前他们正好在讨论人祖？

么说，大家都是天地间的灵，可只有人类成为了最后的赢家，人类自然有它于别的生的地方。

这当然是纯粹在扯淡了。

“为什么不？”颜君陶想也不想的回答。

颜君陶对此真的毫无兴趣，但笔耕辍却觉得那很有意思。一直以来人们都给自己幻想种种神奇的诞生，类似于女娲造人，或者是“人日”的说法。女娲造人是人所共知的，人日就比较冷门了――传说中不知名的造主，在天地初开时，正月一日造了鸡，正月二日造了狗……以此类推，直至正月七月造了人，也就有了正月初七又叫“人日”的传统。

颜君陶的回答是：“你的脑真的有过大了。”这话很模棱两可，既不承认也不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