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用极快的语气说话，觉心绪无比激烈，充满了恍悟和愤怒。他去看赵惜之，忽然发现角度不太对，比赵惜之矮半个的他居然看到了对方的。靳言很快反应过来，他即将从顾淳里来了……他赶紧把手伸袋，在灵魂离的前一秒，关掉了手机的录音键。

然后，靳言就从苏附二的大礼堂里飞了

果然，赵惜之的脸变了变，再次看向靳言的时候，将脊背得笔直。

靳言不自觉低了，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每次父亲醉酒，母亲都会挨打，却不敢反抗，直到儿事。靳言一直对女人的印象很好，基本都是源于母亲。她很懦弱，很胆小，被家暴也不知如何反抗，但如果发现自己的弱会伤害到孩，就会勇敢起来。

“刀没有砍在你上的时候，你就不知痛。”赵惜之一个极讽刺意味的笑容，轻叹，“我也想等我大学毕业，有经济能力以后把欣欣接到我边。你不知我爸那个人，他就是个废，小时候经常打我妈，我妈胆胆小，本不敢反抗，要不是我替她挨了一，她估计连带我离开那个家的勇气都没有。”

每个人活在世上，都是千辛万苦的。

“当我决定去的那一刻，就好了接受后果的心理准备。”赵惜之说，“就算被查来，我也不会后悔。”

“杀人总是不对的……”靳言不知该说什么好，他很同赵惜之和吴欣欣妹，却又觉得人世间所有的理放在此刻都是那么无力。

过去的同学，都说崔浩胆包天，喜对女生动手动脚。像赵惜之这种姿的，只要勾勾手指，估计他就像饿狗一样跑过去了。靳言不知到底是赵惜之还是吴建国将崔浩推去的，但赵惜之想对他手，利用自己的是最有效的手段。只要仔细查，一定可以发现他们两个人的联系。

忽然，靳言脑海里现里一个声音，行将他的想法扭转过来，脱而：“我那天晚上去咖啡店赴你的约，你是不是在电话里尖叫了？我为了快赶到你那边，抄了近路，结果被人打伤，是不是你和你爸爸的？”

“为什么不用正当的手段呢？”靳言问，“你明明已经考上了一个很好的大学，会有好的未来，为了报复我们，你却不惜杀人，把整个人生都搭来了。”

靳言发现她的声音语调发生了变化，带上了些许的哽咽，但很快就被止住了。赵惜之仰起，看着礼堂的天花板，长长地吐了一气，苦笑了一，用自嘲的语气说：“世界上最我的那个人去了，而欣欣是我唯一还在乎的人，我想替她复仇，我只能选择一个恶人。”她轻轻一笑，“所以，你看，我的人生不会再坏了。”

“我最后悔的，就是没持让我妈把欣欣带走。”赵惜之的目光被回忆充满，逐渐冰冷无，冷笑，“我知我妈要和我爸离婚，还想带走两个孩，撒泼似的闹起来，一哭二闹三上吊，无所不用其极，还保证会让我爸改好。我妈心，留了欣欣，后来听说我爸改好了，想让我们回去。我不信，不准我妈去见他，后来欣欣事了，我爸那个废，什么办法都没有，我妈气得病倒了。我发誓要替欣欣报仇，她是我妈一直牵挂的人，我想让我妈安心，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