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归看了它一，正要说什么，靳言被电视新闻引了注意，用遥控调了音量。

“不用了。”厉归接过了他手里的盘。

靳言想起了和周先生相遇的时候，那一年，母亲带着他来到苏最有名的医院。他在医院门看见有个穿斗篷的家伙准备袭击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青天白日，人来人往中，那个穿斗篷的家伙手里握着一把弯刀，一步步接近正在打电话的周先生。医院门的人和车都很多，但没有一个人能看见正在发生的一切。靳言知那个家伙不是普通的存在，但他一时想不到别的办法，直接过去把周先生撞开了。

第二天从房间里醒来，靳言迷糊了一会儿，愣是没想起自己是怎么爬回床上的。早餐的时候，靳言听到厉归楼了，还打开了客厅的电视，于是顺手多煎了一个。

闻言，厉归眉微微一挑，不以为然：“小小教训，也算恶报？”

而现在，厉归突然现了。

“苏警方近日展开打击黑车行动……”主持人用清亮圆的话语播报新闻容，苏警察在查黑车的时候查了违禁品，直接拷走了涉案人员。犯人在镜里被打上了赛克，但靳言还是从型上认了这个人。

靳言笑了笑，没打算跟他争论，听到手机响了，一接发现是周家的老家，让他有些意外。

同事深遗憾，但没有求。挂了电话以后，靳言了会儿神，平时有一大半注意力都在鬼怪上，和这位同事的关系是所剩无几的正常社交了。他意识看了一二楼，上面一直没动静，也不知厉归一直在房间里什么。

“这好像是……绑架周星宇的那个家伙！”靳言突发慨，“我昨天还在想怎么跟周家说这件事，现在好了，坏人已经被抓了。天轮回，恶有恶报，老天还是公平的。”

夜渐渐深了，外面的城市安静来，电视节目到了尾声，靳言发着呆，连日的奔波耗费了他不少力，一歪睡了过去。

幸运的是，被靳言用愤怒的神一瞪，那个穿斗篷的家伙就消失了，周先生则一脸讶异地看着靳言。后来，周先生从靳言母亲那里知了他的“病”，也亲见过靳言经常盯着某空气看，但周先生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对此表现嫌恶或恐惧。他不但资助了靳言的学业，还邀请他去家里客，一直很照顾这个年轻人。遗憾的是，靳言还没有来得及和他分享彼此共同的小秘密，周先生已经先一步离开了人世。

“不喜就别勉，冰箱里还有和果……”靳言提醒。

靳言觉周先生似乎对亲看见的一切很是迷惑。靳言没有能说心里话的朋友，他不知该如何跟别人交这些事，对于厉归，同样有些拿不准。再者，厉归本就是个格阴晴不定的人，靳言很理解像他们这类人的怪异格，决定先跟对方保持距离。

结果，厉归看着那盘溏心皱眉，靳言觉被浇了一盆凉，但还是耐着问：“你喜吃什么？我给你换一样。”

易想起对方就住在隔小区，不禁哑然失笑：“谢了，哥。我母亲刚走，现在没有心思认识女孩，就不上门叨扰你和嫂了。”

“不吃算了。”黑猫从窝里踱步来，抖了抖上的，不悦地嘟囔，“我的肉还没吃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