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谁都没保护好。”

走山的一瞬间，白苏九被那从

第110章【壹壹零】

“没事。”白苏九轻声回着，把挂在角一余泪捻甩火中，激起肉难以察觉的一星火花，然后转坐在秦央边，尾巴卷起秦央放在怀里，揽着他靠在石上发呆。

三百年。白辰轲在那底等了三百年。沧海桑田，昔日于山峦之上的无忧宗已经沉了海底。世间再无那个昙花一现般好的宗派，只剩淤泥之中的残垣。白辰轲却执拗地一直守了三百年，守来的是是人非以及他白苏九的愚钝无知，末了连声宗主都没能正规地喊，他也不知放手。

你也好，白辰轲也好，都...”白苏九忽然一顿，迅速扭过去遮住帘。

“...国师，你决定了吗？”秦央刚问完，白苏九便揪着他的发将他的给抬了起来。四目相对，双方的神居然都很平静，仿佛这风雨来只是一场玩笑。

白苏九回忆着白辰轲的过往，突有一句话钻了他的脑海中，掷地有声地敲打着他的骨：

夏侯赞看向阿年。阿年犹犹豫豫地了夏侯赞的衣服，想说些什么却终究还是没有声。夏侯赞拍了拍他的脑袋，轻声：“没事，哥哥很快就会回来的。”

白苏九起，拍了拍白栖梧，二人一起走回了山。夏侯赞睡熟了，发细微的鼾声，表中居然带着莫名的幸福。他怀里的阿年悄悄探半个小脑袋，把盖在夏侯赞上的茅草往上拉了拉。然后抬望向白苏九，嘴巴了个型无声地说：“别哭啊。”

“秦央。等我回来。听见了吗？”白苏九戳了戳他的脑门。秦央微怔，手指一寸寸挪开。白苏九顿了顿，转大踏步离去。

秦央微微动了一，终于将耳朵贴在了白苏九的膛上，听着里面扑通扑通的心，嘴角半哭半笑地别扭着说起了梦话：“苏九...原谅我吧...”

阿年收回了手指，似是鼓励一般握了握拳。白苏九看向秦央，秦央低着，手越攥越紧。白苏九只能打趣地笑笑：“怎么觉悟没一个孩了？”

至于鹿死谁手，胜负几何，白苏九并不介意。他微眯着睛，没没尾地小声说了句：“终于要结束了...”

――原来这竟是他的执念吗？

翌日清晨，白苏九跟夏侯赞心有灵犀地前后坐了起来。天虽青却已是大亮。白苏九率先站起往外走，夏侯赞紧随。只是二人刚走了半步便更为‘默契’地同时被后之人给扯住了衣角。

白苏九听见了，却没在意，只是将秦央的蜷了蜷好捂住他冰冷的小。外月明星稀，待明日天光乍破，便是一场孤注一掷。

白栖梧见白苏九捂着睛久久地不回，便也坐在他边无声地了会儿泪。夜风缠绵着碎叶落岩上半片薄土，白苏九忽然听见山里传一声梦呓般的呼喊：“苏九...你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