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宽，“对饮就罢了，我如今正练着养的功夫，每日只能和一盏酒。”

眉畔撑不住笑了，“妹妹现在还太小了，不能生来，要在娘的肚里住一段时间才可以。”

“小九有妹妹！”小孩儿抬起来看着眉畔，一脸认真的说，“鲤儿妹妹。”

“世叔，这……”元青连忙，“是否不妥？”

小九于是怀着一种崇敬和好奇的心，小心翼翼的伸手，在眉畔的肚上碰了碰，然后又收了回来，“我碰到妹妹了。”

她知元青心中一直觉得生产十分危险，并不愿意自己再生。不过孩已经有了，不是说不生就能不生的。既然如此，何不看开些？好在还有曲宽在，想必元青更容易放开。

眉畔才意识到这一拉着他的小手，低声，“娘肚里有个小妹妹了，小九喜不喜小妹妹？娘给你生一个好不好？”

眉畔这才笑了，“小九乖乖的听话，过几个月妹妹就来了。”

他转看元青，“我知你定是嫌弃儿学习医术，上不得台面！”

然后才慢慢的从震惊之中缓了过来，恢复了平常的模样，“这是好事，今日世叔正好也来了，双喜临门，合该庆贺一番。我让人准备饭菜，晚上吃些好的。我陪世叔对饮！”

“等时候到了，她就生来了。”眉畔，“小九也是这么来的呢！”

什么有孕了之类的，他本听不懂，正云里雾里呢。

但小九还不能理解要等几个月这件事，他睁大了睛盯着眉畔的肚，“妹妹在娘的肚里吗？要怎么拿来？”

“有何不妥？”曲宽，“我没有后人，小九便也像是亲孙一般。我这一本事，他能学到多少，是他的造化，将来多少能用上些，也就不算是断了传承了。”

小九睁圆了睛，“我以前也住在娘的肚里吗？”

曲宽可不他在想什么

“对，鲤儿也是妹妹。”眉畔，“不过鲤儿是小十一的妹妹，娘给小九生一个你自己的妹妹，好不好？”

“……”那只是一句自谦而已，他总不可能对着人夸自家儿吧？

仍旧低声劝。

“那娘快生吧！”

这边的童言稚语早就已经引起曲宽和元青的注意，听到这里两人也没忍住笑了来，曲宽把他叫过去，“我们小九就要哥哥了，想不想跟着外公学本事，将来保护妹妹？”

小九已经隐约明白了，住在一起的才是自己的。鲤儿跟小十一和婶娘住在一起，显然并不是“自己家的”，于是立刻，“小九也要妹妹！”这样次见到小十一的时候，就不用跟他争妹妹了！

元青勉，朝曲宽郑重的一礼，“有劳世叔了。”

“少说好话哄我。”曲宽，“我教小九是我的事，与你有什么相？他就是真的蠢笨不堪，那也是我挑的人。况且，有你这么爹的吗？竟嫌弃自家孩愚笨！”

“对呀。”眉畔。

“世叔误会了。”元青哭笑不得，激将法可不是这么用的，“既然您已经打定了主意，那我自然也不能反对。不过是怕小九愚笨，学不会，反而辜负了世叔一番心意。”

元青对此十分好奇，不免问了起来。这时候小九偷偷拉了拉眉畔的衣袖，低声问，“娘，你们方才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