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i需要她cao2心。虽然有太妃和王妃帮忙看着,但毕竟是自己的孩zi,眉畔也不能彻底的丢开手。况且这是她和元zi青的孩zi,也就成了分别是她唯一的寄托了。
从京城里chu来的时候,小九才刚刚学会了坐起来。那时眉畔最喜huanzuo的事,就是等他好容易坐起来了,然后伸手轻轻一推,又把人重新推倒,再看他挣扎着爬起来。元zi青对于她的这种趣味十分无法理解,但说了好多次眉畔还是我行我素,便索xing随她了。
反正曲宽说,孩zi小的时候就应该多练习,这样shenti才长得壮实。――对了,眉畔chu了月zi不久之后,曲宽便又神秘的失踪了。对于想要将他留xia来颐养天年的眉畔来说,心中是颇为失落的。但曲宽的主意很正,从来也不会为外人所动摇,说走就走,丝毫不拖泥带shui,眉畔也没有任何办法。
其实回忆从前,对这会儿的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回忆的nei容越是甜蜜温馨,此刻的日zi就越发的难熬。可是眉畔还是一遍一遍的去想,偶尔甚至还会对着尚不懂事的孩zi喃喃低语,看得行云十分担心。
她这个状态,恐怕不等船到海州,整个人就要崩溃了。
想来想去,行云去请了跟眉畔关系匪浅的周映月来劝她。相较而言,元zi舫就在shen边的周映月,能比眉畔稍微好过一些。但是在这个大环境xia,qing绪也实在gao昂不起来。只是眉畔和王妃都没什么心思,太妃年纪也大了,船上一应的事qing都是她在打dian,忙碌起来,反而好过许多。
也因此,她并没有注意到眉畔的失常,听了行云的话之后,才过来找她。
眉畔正抱着孩zi坐在窗前发呆,小九抓着她腰上系的荷包玩得正gao兴,kou里发chu啊啊的声音,像是在回应眉畔偶尔的自言自语。周映月jin门时,她正叹气,“幸好你年纪小,还不记得要找爹。”
周映月脚步一顿,忍不住微微摇tou,抬手在门上敲了敲,等眉畔转过tou来,才走jin屋,在她对面坐xia,“你这几日,都是这么过来的?”
眉畔看了看她,dao,“其实我后悔了,我应该跟他一起留在京城的。即便是一起去死,也好过如今这样煎熬。”
周映月皱眉,“你这是过分的担心了。既然大哥选择留xia,就有留xia的dao理,否则当时只要跟zi舫他们一起chu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难dao连你也信不过他吗?”
“我不是信不过他……”
眉畔要解释,被周映月打断,“既然如此,你就应该对他充满了信心,好好的过日zi,照顾好孩zi、祖母和娘,等他派人来接你。现在zuochu这样的姿态,其实gen本没有用,只会让你显得可怜。可是谁会在意你的可怜呢?而假如他将来过来接你,发现你过得一dian都不好,岂不也会心里难受?”
眉畔忍不住抬tou看她。周映月的话说得太有dao理了,好像每一句都说到了自己的心坎里。
周映月微微一笑,“其实这些dao理,慢慢的你就都能想通了。我相信我认识的关眉畔,不会被这么一diandian小事就打倒。”
“对。”眉畔的yan神渐渐清明jian定起来,“我是他的妻zi,在这样的时候,应该成为他的后盾,而不是拖他的后tui。”也许是好日zi过得太久了,她竟然忘记了自己最初的本心了。她要跟元zi青在一起,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可能阻拦他们。
并且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