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weidao:“皇上放心啦,以前我住在大院里的时候,一旦有谁的手指被针刺伤或者被利qi划破的话,大家都是这么zuo的,不会有问题的。哦,不过皇上龙ti贵重,过会儿,还是去涂dian药比较好。”
她一本正经地嘱咐着,可惜,厉无刃已然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他只gan觉自己满心满yan都是她红run饱满的玉唇,满腹满xiong都是那愈演愈烈的yu火。
后来,没有人知dao他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了对她zuo些什么的冲动。
所幸在离开玉箫殿去上早朝之后,他已经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的shenti和yu念。然而,世事总是喜huan在一个人放松警惕的时候,给人以新的麻烦。他发现朝中多位老臣都在以欣wei的目光打量他,年纪稍轻一些的,则是yanhan暧昧、“yu拒还休”,这让他的那张俊脸都快要有些绷不住。
好在shen为帝王的威严终究是助他度过了这一难关,直到当天上午他批阅奏本之时,无意间chu2碰了今晨新添的伤chu1。
赵有德意外地发现,他家主zi竟难得盯着自个儿的小指tou发呆。厉无刃没把受伤的事告诉任何人,而伤kouchu1的血渍也已清除gan1净,是以,纵使赵有德随侍左右,也未能留意到他的伤chu1。
换言之,他不太明白主zi究竟在看什么。
于是,赵有德好奇地伸长了脖颈,却不料上一刻还在神游天外的主zi,居然能冷不防察觉到他的小动作。被厉无刃面无表qing地斜了一yan,这位从小跟着他的大太监自是忙不迭缩回了脖zi,低touzuo小。
厉无刃板着脸收回了目光,视线落回到小指tou上的时候,又不由变得柔和了些许。
真是奇怪,才刚分开没两个时辰,他居然有dian儿想她了。
作为一个皇帝,在务正业的时候思念后妃,这是不太合适的。
他如此告诫了自己,正了正脸se,重新投ru到国事中去。
等到忙完了前朝之事,再去看她吧。
仿佛一朝回到了二十年前那种“zuo完功课再去玩”的状态,这天,厉无刃chu1理起政务来,那叫一个思路清明、游刃有余。不到两个时辰的工夫,他跟前的一摞奏本就从这边慢慢地堆到了那边。赵有德见他今日如有神助,不由暗自揣测,这是不是跟玉妃娘娘有关。
啊呀……皇上的yan里总算是有了一个女人,他这个zuonu才的,也觉得人逢喜事jing1神shuang啊。
“走,去……”
“诶!”
起shen跨chu两步的一国之君蓦地顿住脚步。
“朕还没说要去哪儿呢。”你应什么应?
似乎能从男zi的神态里读chu如上弦外之音,赵有德仗着今日主zi心qing不错,摸着脑袋嘿嘿笑dao:“皇上这不是要摆驾玉箫殿吗……”
厉无刃微一挑眉,波澜不惊地看他。
“嘿嘿……皇上,咱还去不去了?”
这个小德zi,胆儿越发fei了。
心里是这么想着没错,可厉无刃到底是没同他这小跟班计较,只不置可否地转移了视线,昂首tingxiong地往御书房外去了。赵有德在后tou笑得灿烂,连忙举步跟了上去。
然谁人能料,等到他屁颠屁颠地跟着自家主zi抵达目的地后,映ruyan帘的,会是玉妃娘娘同那个韩侍卫谈笑风生的q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