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了啊?”
“来历、shen份不一样。”
“有什么区别啊?”
“就是有区别。”
两人一来一去至此,厉无刃忽然就醉了。
他堂堂蜀国皇帝,怎就跟跟十六岁的丫tou杠上了?
厉无刃觉得,他大概是过惯了寂寞空虚冷的日zi,难得有个不an牌理chu牌的小丫tou胆敢跟他“抬杠”,他才乐此不疲地接招了。
但是,他不能就此沉溺其中。
年轻的帝王告诉他唯一的后gong嫔妃,要当上蜀国的gong廷护卫,须得经过严格的审查与考he,不是什么人想当就当的。
“皇上别骗我了,皇gong护卫这份fei差,历来都是贵族zi弟不必考试就能获取gao官厚禄的捷径,只要稍微会dian儿武功的,自家爹爹又是有本事的,就自有办法把他sai到这禁gong里tou。”
然而,男zi万万没有想到,yan前这个看起来不谙世事的小女zi,居然对历朝历代都难以肃清的“走后门”现象一清二楚。
厉无刃窘了,毕竟,不论是以前他的父皇当政,还是如今他登基为帝,这样的事qing皆是屡禁不止――这,是他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当然,此qing此景xia,他在心里默认就可以了。
“那是在你们赞国吧?在我们蜀国……咳咳……”他不由自主地移开了视线,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zi,“朕可不允许有人这么gan1。”
肖涵玉微微斜着yan睛看他。
少骗人了。你禁归禁,可在你看不到的地方,甭提有多少见不得光的事呢。
仿佛能从少女的yan神里读chu这等反驳之词,眸光一转的厉无刃有一dian后悔去看她的yan睛了。
“总之,这件事qing你别想了,朕不会答应的。”
是以,他只好大手一挥,转shen回到了自个儿的御座上。
呵呵,这是要同她假正经――拿皇帝的shen份欺压她啊。
年仅十六的少女自诩见过的世面也不小,可惜,心xia跟面明镜似的,表面上,她却不能失了分寸。反正,她也没打算拼死拼活替韩诀争这份mei差。
相较之xia,既然厉无刃摆明了是反对此事的,那么,她就得好好抓住这个机会,让他因拒绝她而gan到有所亏欠。
如此思量着,有备而来的少女忽而神se一改。她撅起了小嘴,又咬住嘴唇,一动不动地杵在那儿不吭气。
厉无刃没等来肖涵玉的回应,自是xia意识地抬yan去看。结果,不看不知dao,一看吓一tiao,小丫tou正紧抿着双唇,不知不觉间竟然红了yan眶。
这是怎么了呀?!
他拿正在哭泣以及将要哭泣的女人最没法zi了。
无奈他刚要试图说dian儿什么,对方就抢先一步dao:“我知dao,皇上瞧不上我,连带着我的救命恩人也看不起。没关系,就这么着吧,反正我也好不了了。”
语毕,她赌气似的朝着男人迅速一福,就转shen抹着yan角夺门而chu。
“诶?!”厉无刃不自觉地向着她的背影伸chu了一只手。
这什么跟什么啊?!怎就扯到瞧得起、瞧不起上tou去了呢?再说了,他什么时候看不起她了?
堂堂九五之尊简直要郁闷了:女人心,海底针――这话半dian儿不假!
嘤嘤离去的肖涵玉才不guan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