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婉兮微微一怔，母俩竟然都去世了，一时之间说不话来。

回去的一路凌渊都没开说话，洛婉兮觑着他的脸，想他该是累了。到了屋里洗漱过后，两人便上了榻休息。

“章夫人和闫夫人是嫡亲妹！”桃。

桃枝也吃了一惊，惊讶过后就是忍不住喜了，虽然不厚，可闫珏曾经意图非礼姑娘，而闫夫人了赐婚一事，有一阵桃枝都想扎小人，知二人死了她几乎想拍手称快了：“果然老天爷是有的。”天理昭昭报应不。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洛婉兮听见凌渊低沉而又富有磁的声音幽幽响起：“兮没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桃倒是知的，她能被凌渊派来服侍洛婉兮，本事自然不少：“枣红衣裳那位是光禄寺少卿章大人的夫人，另一位则是西城兵司副指挥使宋大人的妻。”

放在背的手伸过来，将人捞到了怀里。洛婉兮的有一瞬间的紧绷，不过上就放松来，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可紧张的，不过她的脸还是忍不住红了。

桃垂了垂，恭恭敬敬：“去年夏天掉池里没的。”想了想她又补了一句：“闫夫人是秋天走的。”

“这种话以后别再说了。”洛婉兮正，叫人听了去，难免生是非。

月亮挂上树梢，在天地间笼罩了一层薄纱，祁王府的宴会也到了曲终人散的时候。

洛婉兮嘲讽一笑，她没嫁给她外甥，倒成了她的错了，她顿了又问桃：“闫珏没了？”之前一风声都没听到过，也是她没留意。

洛婉兮神淡淡：“业如山，谨语慎言。两位想来是有儿女的，便是为孙计也当积德。”

洛婉兮微微皱了眉：“那位章夫人和闫家什么关系？”她记得章夫人说闫珏没了，她唤的是珏儿，显然和闫家颇为亲近。

桃枝立：“婢再也不敢了！”她也是被这两人气坏了，那位枣红妇人说的话委实刻毒。

老天爷吗？

凌

章夫人和宋夫人脸皆是一白，宋夫人笑：“凌夫人说的是。”

望着灰溜溜离开的章、宋两位夫人，桃枝第一次这么深刻的意识到，原来自家姑爷能耐这么大！一直以来都有嫌弃凌渊年纪的桃枝不得不承认，若是个年轻的怕是还不能护住她家姑娘。遇上这等事，少不得只能忍了！

洛婉兮扫一神如常的桃，心里不可自抑的冒一个念来，她皱了皱眉，抚平心绪：“来也一会儿，回去吧。”

一行人便簇拥着她往回走。

“还是诰命夫人呢，婢瞧着和那些嘴碎的婆一模一样。”桃枝愤愤不平。

洛婉兮睇她一方了，忽尔问桃：“这两位夫人什么来历？”桃枝不认得，洛婉兮其实也不知两人姓甚名谁。

半响都不见他后续，洛婉兮脸爆红，忍不住往被里缩了缩。就听见传来愉悦的轻笑声，这洛婉兮整个人都了起来，他肯定猜到了！

桃枝吐了吐，赔笑。

洛婉兮横她一。

夫愁的发都白了一半。她说那些话一半是恨洛婉兮，另一半则是怨凌渊，怨他坏了丈夫大事。

洛婉兮睁开侧过脸，犹豫了：“你睡不着？”要不怎么想找人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