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少？”

“嗯？”佟灿灿收回声音，不解，“提你嘛？”

劲再次开，这次他的语速很慢，“或许，你有过一本书，书的名字叫……。”

月上柳梢，这片已经没有居民，劲坐在跷跷板中间的位置，吃着饭后苹果，一派闲适。见顾襄走来，他递一只洗净的苹果。

佟灿灿抱着弟弟，安抚他：“我们的不是随便什么人都给的，女神不懂欣赏，你别生气。”

顾襄：“……”

真是可……

“1米66。”

女神也没商量！佟灿灿威胁地瞪视她，咙里发“嗡――”的叫声。

顾襄打量小善善，过了会儿，把他抱到上。她看着虚空，开说：“你表哥有没有跟你提过我？”

顾襄看向她：“哪里奇怪？”

她的问题似乎白问。

劲微笑：“或者你这么想，我如果骗你，对我有什么好。骗财？以你的智商，绝对不会被骗。”他随举例，“佟灿灿163，重60公斤左右，可能我是医生，我对人的型数据比较锐。”

顾襄垂眸看着苹果。

“亲近的朋友都不一定能报对方的准确，你如果没有过功课，怎么会知我的？最重要的是――”顾襄居临，“这是我现在的，你就算真的认识我，知的也应该是我过去的。三年前我1米64，成年后我又长了两厘米。”

佟灿灿把劲今天那句话复述一遍，“闹小绪而已，她就是这样。”然后撇嘴：“说得好像很了解你，跟你很熟一样，哼。”

顾襄偏看电视：“没什么。”

小善善在顾襄的留一滩，顾襄举起他，把他还回去，纸巾走去洗手间。

***

颜鲜红诱人，月光更加夺目。

“洗耳恭听。”

劲慢吞吞地，默认。

顾襄觉得她前有个“套”，最安全的方法是远离，规避风险是人类的本能。

“你如果认识我，应该对我有一定的了解。”

“嗯？”

劲慢条斯理地说：“我想……这也许就要等你想起来之后，自己找答案。”

劲上午要查房，通常不看手机，等中午他才看见信息。他叩着桌思忖片刻，跟她约了晚上见面。

顾襄定在原地。

劲注视着她，看着她张开嘴，咬小小的一，淡淡的汁覆在嘴唇上。才嚼两，她似乎反应过来，觉得有失

佟灿灿想了想，迟钝地说：“不过他还真是有奇怪。”

顾襄双手兜，没有理，她说：“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顾襄继续：“就算你解释的通，那你又怎么解释，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你是老顾医生的孙女’？你对我的称呼是顾小？”

顾襄翻来覆去一夜，天亮后，在底上了遮瑕膏。她站在房间窗望着瑞华医院，许久，她才给劲发去一条微信。

小区虽然老旧，但基本的休闲娱乐设施一样不少。

她慢慢地接过，与劲对视。

劲松气，面上不显。他把苹果递给她，“已经洗净了，你可以放心吃。我会陪你找你想要的答案。”

顾襄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我们并不认识，你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