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凤仪说：“她有事，白天总是不着家。”

“哦，你不是说她的心理状况不用担心吗？”

佟灿灿龇牙，朝他丧尸吼。

劲查看完小葵的况，对佟灿灿说：“病人的心理状况目前来看不需要太担心，你去联系徐医生……”

“我担心的是她的父母。”劲看了悲痛绝的患者母亲，说，“再联系一志愿者……他们需要帮助。”

“徐医生？”

顾襄说：“送给你的。”

劲：“心理医师那个徐，不是我办公室那个。”

在医院，刚才有事，现在才看见你的信息，不好意思。”

佟灿灿早上准备上班的时候，又没见到顾襄，她打着哈欠跟文凤仪说：“文，你家小孙女怎么每天都这么早门？”

佟灿灿莫名其妙地朝后看，只见一男一女，夫妻模样的一对中年人朝这边走来。

女人双通红的直接走过去，男人脚步停了，朝丁钊九十度鞠躬：“丁医生，之前对不起，改天我再正式向你歉。”

新病人叫小葵，今年二十三岁，去年休学一年，行了肝移植。预后不良，半年前现严重的术后排斥反应，肝功能衰竭，一度陷昏迷，陆续现多官功能衰竭，前不久住了icu。

丁钊闲着没事逛上楼，正听见佟灿灿说：“……不过我看小孙女穿的用的都是名牌，她那只包包我在专柜看到过，一万三千多呢，她怎么这么有钱？那为什么不还钱呢？”

顾襄：“好。”

佟灿灿着乱糟糟的发：“她名牌大学毕业的还找不到工作？那还是我好。”

丁钊嘴：“你当了？很符合你的真实年龄嘛。”

劲：“不确定，我待会儿还要吃宵夜。不如你明天再给我。”

顾襄上衬衫，卡其烟，左手两个大礼盒，右手一个小礼盒加一只果篮，像是去走亲访友。

到了第二天晚上，顾襄再次给他发信息，劲又推迟一日。

“呃……没有。”

顾襄：“没关系，你什么时候回来？”

两人远去，丁钊心有余悸地摸着自己被打的脸颊：“有动……”

佟灿灿开开心心地去上班，吃心的时候跟劲聊起顾襄。

她苦求了数日，父母终于同意让她离开icu，住“安宁疗护中心”。

丁钊突然往劲背后一躲，抓着他的白大褂，战战兢兢鬼鬼祟祟，不像装模作样。

劲尝了一啤酒，看见对面走来的人，他不小心呛了一。

他连续负荷工作三天，今天办公室终于来了一位新医生，他可以轻松不少。

劲走过去替她接手，见顾襄偷偷甩了手腕，他笑了笑，装作没看见，问：“怎么拎一堆东西来吃宵夜？”

劲吃完最后一饭，站起来说：“走了，有新病人。”

忙到晚上八多，劲终于班。顾襄的冒应该好了，劲发微信，客气又绅士的请她来吃宵夜。

劲着眉心，吃着午饭听她滔滔不绝。

她的预期存活天数只剩十四天。

“她找到工作了？”

烧烤店就在小区不远的地方，天的环境，各的客，啤酒烤串一上，最容易打破隔阂，陌生人变挚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