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长叹了一声，再次说了声抱歉后，仿佛又想到了什么，开问他：“如果你去了大蛮荒，那你的哥哥怎么办？”

墨长见他沉默，语气沉重悠远：“当年你母亲和你父亲的事，闹得太大，而我因为玖儿的事又和父君起了争执，父君很生我的气，所以尽我所能我只能选择保你的凡人父亲，却没想到你父亲因过度思念你的母亲，早早就的走了，我到很抱歉。”

“是。”

他问过他为什么执意凡人，难和斩牧共同拥有长生不好吗？

“你哥哥的气在他生时便已经和他里的血脉合在了一起，是不可能被除的，只能压制，我给你的办法斩临好像很难接受，所以他才去找的玖儿。”

他当时听了这番话让他脑袋空白了好一阵才回过神，他没有权利去决定他人的想法，更何况这样的想法是从一个八岁大的孩中说，让他更是不知如何劝阻他这样的想法。

斩牧摇脸上扬起了微笑，可那个笑容让人看了却一也兴不起来。

说到这里，斩牧垂回他：“实不相瞒，哥哥他背着我去找了酆小玖，说酆小玖有能压制他侵蚀的气，并且已经在医治他了，所以他才对我说，让我放手去自己想的事，这应该就是我定决心的原因吧。”

他的一番话令墨长愣了两愣：“你哥哥找了玖儿？”

远离她，而大蛮荒就是这样一个她永远找不到他的地方，更或者是因为哥哥的病不用让他再担心的缘故，他终于可以离开哥哥去找母亲了。

斩临说，这世本就是不公平的，你得了什么就必定要舍去什么，我得了气，那就要舍去我的生命，我不愿成，不是因为不好，长生谁都想要，但我更想要的是我的父母，我现在还活着，就是为了让阿牧变得更大再也无人敢欺负的时候，能够放心的离去。

难成了就能过得好吗？我的母亲是你父君的妃，而我们是她偷来的孩，这样的份，难成了之后就能消减掉？不

因为他给的办法是养着气，但在告诉斩牧和斩临时却说是能压制的，气已经和斩临的为一，除是不可能，只能压制，可是仅凭压制，他的早晚会承受不住的败掉，所以他瞒着两人想要将斩临的气养起来，最后将他渡化成，这样就不必再承受气侵蚀之苦。

他：“这本来是我的家事，墨君如此帮忙我已经激不尽，请墨君不要将此事放心上，我相信您保了我的父亲比保我母亲更能让母亲兴。”

却没有想到斩临会因为养着气三个月后一夜白，斩牧没有起疑以为这是正常现象，但是斩临起疑了，他和他单独谈话。

他也试过劝阻，但是都以一句舍得失败告终。

为什么一定要选择死亡这条路？

他记得斩临当时是这样回答他的，我的母亲是，我的父亲是凡人，现在阿牧是遗传了母亲，那我自然应该遗传父亲，死后也好陪伴父亲长眠黄土，不然父亲太过孤单，母亲会不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