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舜愣了：“你不记得了？”

“你醉了吧？”

“你看，”夏慕指着一张他跟姚舜的合照：“像不像是我们结婚？别说我爸，我看着都觉得般。不行，这张照片不能让我爸看见，不然他还要念叨我。”

“那晚我说的儿媳妇人选的事，你是不是很想知？”

夏慕紧紧挨着姚舜，傻笑着说话，脑袋一一地，几次险些磕着姚舜：“我……我没醉。”夏慕双迷蒙地望着姚舜，都捋不直：“还能喝，你别跟我抢。”

“骗人。”

姚舜那很快接起来。

这些赛克一大片一大片的，唯独留夏慕跟姚舜没涂掉。就连之前拍的大合照，都只残存夏慕跟姚舜，其他皆被赛克完全覆盖，连面孔都没法看清。

“你慢，我记不清。嗯……他，”夏慕继续望着姚舜傻笑，笑容里携着恶作剧得逞的狡黠：“他，就是你啊！你真傻，愣了吧？我爸那晚突然听我跟昊昊提起你，就问你的况，还说我跟你有没有可能。”

尤其粘人，还不粘别人，就粘着姚舜。姚舜把他送车里这么一会，夏慕便等不及地探脑袋，拽着姚舜衣服要他快些坐来。

他说着又庆幸：“还好，我残存着理智，没把你一起赛克掉，不然我得后悔死。”

姚舜沉默了几秒，接着：“昨天的事，我也记不清楚了。”

“怕什么？”夏慕大着：“你想知就问啊，你不问，我怎么知你想知。”

夏慕越看越觉得匪夷所思，连给姚舜拨了通电话。

“没有。”

夏慕的记忆是断片的。他一觉睡到次日醒来，只能隐约记起跟姚舜说了些话，之后更一起看照片。想到这，夏慕敲敲隐隐胀痛的脑袋，取手机开始翻看相册。

他说着便要去抱姚舜。姚舜瞬间冷脸，推开夏慕缠着他的手，不让夏慕接近他。

姚舜一去，夏慕就迅速揽着他肩膀，望着姚舜傻笑，更拿脑袋蹭姚舜肩膀，跟大型犬一般。

姚舜：“好，没人跟你抢。”

“……”

姚舜是有些醉的，否则不至于夏慕问什么，他就答什么：“……想。”

“我怕。”

夏慕委屈巴巴地看姚舜，不明白姚舜怎么了。没安静一会，又继续粘着姚舜，还拿手机跟姚舜分享之前拍的照片。

夏慕笑容天真灿烂：“你说，我爸是不是急坏了，觉得我真没人要。我爸以前其实不太能接受这些，现在竟然都主动着我找了，连男的女的都不介意。可惜，我还是更喜女人，抱起来地。”

然而翻相册，夏慕却陡然发现，里面昨天拍的照片，全诡异地被打了遍赛克。夏慕震惊地从翻到尾，努力搜寻脑海的记忆，却还是想不起来究竟了什么事。

夏慕百思不得其解，只能：“

“那你怎么不问我？”

“姚，姚舜……”夏慕打了架，犹豫：“我昨天喝醉了，没什么过分的事吧？”

“嗯，我就记得说了很多话。”夏慕憋不住事，迅速说了照片的事：“你说怪不怪，我嘛要把其他人赛克掉，简直像见了鬼。”

“好啊。”姚舜抛一连串早就想提的问题：“她是谁？你喜她吗？她能接受昊昊吗？她……她会比我对你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