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卿说：“去看看吧，这小是个锯了嘴的闷葫芦，你好好开导开导。仿品和正品有什么关系呢，我看他比你可多了，对了，别再用五三安人家了，今天黄历上写着不宜见血。”

那晚秦鉴与尺八长谈了近半夜，第二天关卿见到尺八时，他背着书包面平静地和他打了个招呼就和舒明一起上学去了。

“……”秦鉴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们的正经观主，突然心中一动，猝然回，只见正殿角落里一片灰的衣一闪而过。

小纸片委屈地从捂住的嘴巴里发个闷闷的“哦”字。

……

纳音观主表示十分遗憾，秦主居然没有被尺八用一沓五三砸破狗。

“好了，你可以闭嘴了！”关卿脸漆黑地果断住它啵得啵得的嘴，隐忍片刻后严厉地警告它，“以后这种话绝对不能当着你另外个粑粑面说知吗？！”

“我和你们开过玩笑吗？”关卿看着他，“你的本是秦皇时期锻造来的神镜八咫，有沟通阴阳的大能力。为了防止你被盗，所以秦皇又命人造一面以假乱真的仿镜，那就是尺八。”

秦鉴不明所以地看着关卿。

小纸片瞪大睛，握紧小拳：“粑粑怎么会是坏人！粑粑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明明欺负粑粑的那个粑粑才是坏人！每次都让粑粑哭得好惨……”

秦鉴一脑门官司地追着尺八走之后，小纸片慢腾腾地从关卿袋里冒个，趴在他的袋上说：“粑粑，你为什么要告诉秦锅锅这件事呀，他和尺八锅锅看上去都好桑心哦。”

关卿余光向某个角落淡淡一扫，吻没有变化：“尺八现在的本就是他的正，真要追究底，他的本是你。”

只有一人竖着耳朵仔细偷听萧七的电话，忧心忡忡地研究，自家

生镜，它那边有什么动静我都有一定的知。我不瞒你，这么些年我一直想方设法找到他的正，总是寄宿在仿品里的总不事。尺八虽然不说，但是我知这一直是他的心结。尺八跟了您这么多年，也算尽心尽力，您看……”

秦鉴总是冷静如的脸上一次现了无法遏制的惊愕，他像听到什么荒谬至极的笑话般：“这怎么可能？”

“早知晚知都要知，伤越捂只会烂的越快。”关卿走到观正门的前阁里，悠悠地用拂尘扫去香案上的浮灰，扫到一半迟疑了一秒，问小纸片，“你觉得粑粑是个坏人吗？”

他不找萧七，萧七那边先沉不住气，又熬了一宿夜用咖啡洗了脸，萧七过脖上的巾脸，毫不避讳地当着一帮加班狗的面，给关卿拨了个电话：“喂，老婆，忙什么呢？”

萧队长开就酸倒了一片单好汉，嘘声响彻刑一队办公室，连关卿都听得耳红了。

秦鉴足足消化了几分钟才接受了这个消息，他看着关卿苦笑：“我第一次希望观主您是在和我开玩笑。”

萧七从昨天那个给关卿笑一个的电话后就再没消息传来，关卿扔了几个铜钱，算到萧七近日无灾无难便也没有多想，专心致志地捣鼓他的种花大业。

秦鉴：“……”

关卿丢了烟，用鞋尖碾了碾，轻描淡写：“我是个正经人，从不开玩笑。”

“没有正。”关卿突然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