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公主直接开门见山地问萧致远:“你在外面养的那个女人是谁?”
萧致远心中无比震惊,莲儿他藏匿的非常隐秘,不可能有人发现得了。
“公主在说什么,臣不明白。”
这种事qing怎么能现在承认,只要没有证据,今晚这事儿就是皇家理亏。
“哎……”永乐突然云淡风轻地叹气,甚至还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dao:“没本事偷吃就该老实待着,偷吃呢吃相又太难看,还不记得ca嘴……你这不是明摆着等我收拾你么?”
萧致远一脸被冤枉的屈辱,就是死不承认。
哪知永乐公主突然扔chu一颗雷:“她还怀有不到三个月的shen孕吧?”
“这你怎么知dao!?”
萧致远简直瞠目结she2,他都是昨日才知dao的这件喜事,永乐公主怎么可能知dao这件事qing!?
“你左边脸颊颜se偏浅,因为上面蹭到了淡淡一层女人遮瑕用的珍珠粉。左耳上也残留有粉se的胭脂。双眉用的是女zi专用的黛se眉笔。脖颈里甚至还藏了一gen黝黑的长发,而你自己的发se却是偏淡。想必你昨晚还沉溺在她的温柔乡里,今早更是温存一番之后才匆匆回侯府准备迎亲的吧?还要我继续说xia去不?”
“……”
萧致远一边听着永乐公主的话,一边在脑zi里回忆早上与莲儿的耳鬓厮磨。
这种场景完全被还原再现的gan觉,这种他zuo什么其实都被永乐公主看在yan中的gan觉……
简直越听越害怕,驸ma爷这会儿整个人都不好了。
哪知永乐公主还不肯放过他,她继续分析dao:
“你的里衣残留有药渍,shen上还带着一gu若有似无的药香味,这是吓唬草安胎药的味dao。怎么,大婚当日你也要先喂了心上人喝完安胎药才来娶我?”
“萧致远,你狗胆不小,可当真是个称职的有qing郎呐。”
永乐公主讽刺地瞄了一yan萧致远的里衣袖kou。
“父皇三个月前才彻查过你,结论是整个侯府都中规中矩、本本分分,你虽然没什么大智慧,倒也老实本分。哼,没想到……”
皇帝此时的脸se铁青,要不是想等闺女发完气自己chu1理,他这会儿已经xia旨削爵没收萧家全bu财产,让他们全家去讨乞了!
“想必这个女人是你最近三个月才遇见的?”永乐公主指着如丧考妣的驸ma爷的腰间。
“大婚之日你不佩dai鸳鸯的荷包,却偏偏dai了一个绣莲花的……观你也没啥君zi的gao洁品质,想来这个荷包是她赠予你的定qing信wu吧?怎么,难不成她的名字里有个‘莲’字?叫小莲?莲花?莲zi?莲儿?”
见萧致远跪着的shen躯突然抖了抖,永乐公主rou了rou手臂上的鸡pi疙瘩。
“原来是叫‘莲儿’,真是个让人难以启齿的名字。”
萧致远低着tou,沉默着,不再多说一句话。
永乐公主讽刺dao:“北安侯是个知理的,你自然不敢将她带ru侯府,所以只能养zuo外室……”
她瞥了一yan满脸震惊的萧致远,瞧着他呆蠢的模样,突然乐了:“你该不会还zuo着想纳她为妾的mei梦吧?”
“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再说莲儿怀有我萧家的骨肉,只要公主您……”
萧致远终于找回来自己的she2tou,yu好好给永乐公主讲讲三从四德的为人dao理。
永乐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