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交由采lou送到青竹巷姚府,亲自递交到潘玉儿手上。
潘玉儿展信一看,笑dao:“你们姑娘要请我听戏?还是去锦园,看小飞蝶亲自登台演唱拿手曲目?”
采lou微笑回dao:“正是呢!我们姑娘说了,礼尚往来,前些日zi她一直忙着打理铺zi的事qing,一直都没有时间回请潘姑娘呢!正好现在铺zi渐渐地上了正轨,不要她再时时刻刻地盯着了,也终于可以偷了懒,邀请潘姑娘一起游玩听戏了呢!”
潘玉儿笑容未变,说chu来的话却让采lou止住地心惊:“那倒也是你,你们家姑娘现在不仅要打理铺zi,听说还请了寿阳公主府的严嬷嬷jin府教导规矩礼仪,只怕是比以前更忙碌了吧。
对了,四月初六那天,你家姑娘不是还去参加了寿阳公主举办的赏荷会了吗,听说可是大chu风tou,连贞慧郡主都被气得拂袖而去了呢!”
说罢,还掩唇轻笑了几声,神qing莫测。
采lou闻言暗自心惊,一时拿不准潘玉儿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褒是贬,还只是顺kou一提呢?
采lou顿生警惕,赔笑dao:“潘姑娘打哪儿听来的这话?我们家姑娘哪里敢给贞慧郡主气受!我们侯爷多得汾阳王提携,才有了如今的荣耀,姑娘又哪里敢和贞慧郡主置气呢?只怕是以讹传讹呢!潘姑娘切莫要相信这些liu言蜚语。”
好在潘玉儿也没有再继续xia去,抿唇笑盯了采lou片刻,便开kou送客:“你们家姑娘的邀约,我应xia了。你回去禀报一声,就说明日xia晌锦园见。”
采lou笑着应了,屈膝告退。
阿碧紧随相送,一路将采lou送chu姚府,方才挥别回转。
等回了屋zi,见潘玉儿垂首坐着chu神,神qing莫测,喜怒莫辨,阿碧xia意识地咽了kou唾沫,低声回dao:“姑娘,采lou已经chu府了。明日的chu行,需要nu婢事先准备什么吗?”
潘玉儿猛地一抬tou,神qing一时间有些茫然,显然方才正在埋首深思,骤然间被打断,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顿了顿,潘玉儿才冷笑一声,qiang压着怒气讥讽dao:“准备?当然要准备了!不先向外祖父备案,征得他的同意,我又怎么能随意chu门呢?!”
自从上次为胡记香料行chutou,报复李景之后,她就被迫登上姚知礼的破船!
是她太大意了,以为只要自己说辞周详,姚知礼肯定不会起疑的,却忘了在利益面前,姚知礼一向是比谁都jing1明的,要不然前世也不可能胆敢在御花园算计她落谁,被“恰好”路过的隆庆帝“英雄救mei”,顺势成就一段“佳话”了!
“李景那个混小zi,打砸商铺也就算了,竟然还敢拿刀直指误闯jin去的你,显然是没有将我们姚家看在yan里,随意折辱呢!玉儿放心,外祖父一定不会让你白白受辱的!”姚知礼当时义愤填膺,甚是慈ai,二话没说,当即就找上督察院右副都御使杨淳熙,定计教训李景。
然而李景刚被抓jin督察院,她还没有来得及chuankou气儿,想着该怎么向胡老板求索报酬才合适,就被姚知礼那个老匹夫拦在了后院:“玉儿,你就算是一时意气相激,也不该这样不顾自己的安危,主动搅和jin那么危险的事qing里。
万幸这次是没事,事后还有杨家帮忙善后,否则万一你要是chu了什么差池,外祖父如何向你远在他乡的父母交代?
所以,玉儿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