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五娘?”冯淑嘉凝眉略一回想,脑海里便浮现那日在潘玉儿登门审问时,机灵应答的那个年轻妇人。
“可有查明原因?”冯淑嘉眉tou微蹙,追问dao。
方石tou和石jin都提及了这个问题,可见不是偶然,冯淑嘉直觉这个黄五娘必然有问题。
石jin回dao:“小人旁敲侧击过,说是家里有tan痪在床的婆母和嗷嗷待哺的幼zi需要照顾,丈夫又每天早chu晚归地zuo工,只有一个小姑zi在家伺候老小,却是好吃懒zuo的,所以黄五娘不得不起早贪黑地照顾一家zi的吃shi寝居,难免迟到、早归,甚至是告假。”
“以前这种qing况常有吗?”冯淑嘉又问。
石jin摇摇tou,回dao:“有是有,却没有这么频繁。所以小人才会觉得奇怪。”
“那你没有追查过吗?”冯淑嘉眉tou紧锁,语气也急促沉重起来。
这可是当初她交给石jin的第一要务。
石jin苦笑着摇摇tou,回dao:“姑娘,您今日也看到了,铺zi里的生意红火时,就连张掌柜也要亲shen上阵招待顾客,小人就是有心追查,也没有这个时间啊……”
不guan怎么说,名义上他总是去铺zi里当伙计的,又怎么能抛弃本职差事,去盯梢一个年轻妇人的一举一动呢?
只怕别人会将他当zuo偷窥狂、臭liu氓吧!
冯淑嘉语噎,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qing,如今也只能让大chun和小chun兄弟俩分chu一个来,探一探这个黄五娘的底儿了。
冯淑嘉打定主意,低声吩咐采lou:“你去看看大chun回来没有,若是已经回来了,就让他过来一趟,我有事qing要交代。”
采lou看了石jin一yan,屈膝领命而chu。
冯淑嘉这才回过tou来,继续追问石jin:“那各家绣楼铺zi遣来的探zi呢,可有后续?”
石jindiandiantou,dao:“这两日有人jin店,说是芙蓉裳的新款夏衫价格太gao,她在别的店里见的相同款式的,要比咱们铺zi便宜许多呢!幸好张掌柜机警,及时将人给安抚了xia来。否则万一闹开来,只怕于咱们的声誉有损。”
“怕什么?”冯淑嘉冷笑一声,“xia次再有这样的人,就让她尽guan闹就是了。她们不闹,咱们还愁芙蓉裳的名气不够响亮呢!”
哼,同款式?
款式好仿,料zi和zuo工却难以学得尽似,这些来寻衅滋事的人,不是“酸putao”的矫qing,就是对手遣来试探底细的。
不好好地利用她们一番,简直都对不住她们待芙蓉裳成衣铺zi的一片“拳拳qing意”!
石jin恍然,原来冯淑嘉要的不仅是日jin斗金,还有名气啊!
人一旦图名,那所谋肯定不小,看来,他得尽快将这个消息告诉萧稷才行。
石jin正这么想着,只听得坐在上首的冯淑嘉突然开kou问他:“你的那个旧友,君珩君公zi,你了解多少?”
石jin一愣,心一xiazi就揪了起来,好在他很快便镇定xia来,一脸自然惊诧地问dao:“姑娘怎么想起问他来了?”
冯淑嘉轻笑dao:“真是对面不相识,原来芙蓉裳斜对街的清风茶楼的东家,竟然你的那位故友!今日去茶楼用饭时,恰好碰到了。”
清风茶楼竟然也是少主的产业吗?他怎么不知dao?
石jin一脸茫然。
冯淑嘉见状笑dao:“看来你并不轻清楚咯?也难怪,你们认识时他只是一介小小的行脚商,再相逢他却已经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