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瑾莫名紧张起来，睛垂得低低的，装聋作哑就是不理他。但今日柯琅生耐十足，又再问了遍，连瑾皱皱眉，糊唔了一声。

11、暧昧旁生

“……撞到手了？”柯琅生低声问，说话间的气息的扑在面颊。

可是用刀剑都斩不断的。”

“……哦。”

柯琅生从刚才就没怎么说话，落地的时候连瑾的胳膊被撞到了，痛得他闷哼一声，眉皱得更紧。房间里很安静，闭上能听到船底起伏淌的河哗哗作响的声音，还能听到彼此不甚明显的呼声。

……怎么可能好？比刚才更糟糕！连瑾就算不去看他，也知柯琅生的目光从来就没从他的脸上挪开过半分，就快要在他脸上戳个来。

被驼狠狠推了把，两人歪歪扭扭倒了去，门被咔哒一上了锁。

这样的姿势比方才更让人觉得尴尬万分。

连瑾先是吓了一，意识抬却对上柯琅生漆黑幽深的双，心脏突地一，他飞快地别开，满脸懊恼之，几乎就要怀疑这人是故意的。

憋了半天，连瑾瞪着他，说：“换个姿势，你不要压着我，很沉。”

这句调侃似的玩笑话让连瑾的脸似乎又更红了些，表一变得十分彩，有尴尬、有恼怒，有心虚，但更多的似乎被戳中心事后的窘迫羞涩。

眉紧锁，薄薄的唇紧紧抿在一起，透他此刻心很坏。

“撑了这么久，你脖累不累？”

柯琅生笑，笑得眉弯弯，笑得温柔似，似乎那一瞪没把他瞪得肝胆俱疼，反而让他觉得格外受用，一句话就能让连瑾翻脸的，这世上当真没几人。

他白皙的脸微微泛红，也许是觉得不自在，在害羞。

长发从肩来，丝丝缕缕落在自己前，凉凉的，的，像此刻乖乖趴在自己上的人一样。柯琅生的嘴角微微翘起，看得连睛也不舍得眨，一也没有两人如待宰羔羊一般的危机。

柯琅生从善如，两人奋力调整姿势，连瑾本想像之前一样两人面对面躺着，这样至少贴合的觉没有那么烈，让他觉得自在些。

“……你还笑？”脖都搁在别人刀上了，他

躺在面，这样仰视的角度，可以让他很轻松的就看见连瑾每一丝细微的变化。似乎这样趴在自己上让他觉得很不自在，连瑾总是很努力的绷着脖，试图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远远的。

“你有心思取笑我，还不如想想怎么逃去！”

柯琅生揶揄。

若说之前柯琅生心里对他还有气，那在看见连瑾现在这里的时候，所有的委屈、气愤、烦躁都像雾一样，呼啦啦散了个净。他甚至想，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他们捆在一块儿了，谁也离不开谁。

但很显然柯琅生不是这样想的，他这一用力过猛，连瑾整个人又翻了过去，等他反应过来，已变成他在上面，而柯琅生在面。

连瑾凶巴巴地瞪了他一，说起话来也咬牙切齿的。

柯琅生笑：“这样好些没有？”

柯琅生脚蹬着墙，猛地带着他翻了半个，连瑾的胳膊是没那么难受了，但现却变成连瑾在，柯琅生牢牢压在他上，与他手脚相叠，竟是没有一贴得不紧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