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禟就笑眯眯的听着,不臊不恼,等几位兄长教训完了才对胤禛说:“四哥得让我同弘晖侄儿亲近亲近,多沾些喜气,回去使我福晋也生个这么乖巧的,我疼他上天去。”
……
敢qing他在琢磨这个!
平素没什么表qing的四贝勒胤禛都勾了勾嘴角:“九弟尽可随意。”
直郡王哈哈大笑:“九弟可比咱们大方多了,我还记得,前tou八弟大婚之后,额娘劝他别只忙着公务,也趁早生xia一zi半女,八弟听了这话,那脸就跟猴屁gu似的。”
太zi也dao:“那孤就祝九弟心想事成,别跟大哥似的,连生四个嫡女,tou两年才盼来个带把的。”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四朵金花那就是胤褆辉煌人生中的黑历史,亏他福晋能生,二十七、二十八、三十、三十一年各得一女,之后调养了几年,又生xia了嫡长zi弘昱。哪怕到今天,直郡王府后院也只有那么一个阿哥,非但如此,统共四个格格全是嫡福晋生的,伊尔gen觉罗氏真是个能耐人。
胤褆巴望着能多几个儿zi,像皇阿玛,不算早夭的,成年阿哥就一大摞,太值得羡慕。
不过yanxia不是羡慕的时候,太zi一巴掌扇他脸上,怎么也得还回去才是,这么想着胤褆便dao:“伊尔gen觉罗氏好赖给我添了一zi四女,二弟可得加把劲,休要chong妾灭妻,你府上庶zi已有三人,太zi妃连个dan也没xia,怎么也说不过去。”
面对太zi的挑衅,胤褆只想一拍桌面:来啊,互相伤害啊!咱们谁不知dao谁!
且不说胤礽shen为储君膝xia不能没有嫡zi,却说他那三个庶zi,哪怕再能耐,有啥用呢?嫡长之争自古便有,从来得人心的都是嫡,庶长zi要想成就大业难如登天。像他,这些年兢兢业业,zuo了多少实事,在皇阿玛心中不还是比不上太zi?
越是比不得,就越想争kou气。
凭什么好事都让老二占尽?他投生在元后腹中,生来便是储君,哪怕打小没了额娘也尽得皇阿玛chongai,悉心教导,父ziqing深。
那才是亲儿zi,和太zi比起来,自个儿就像是捡回来的。
……
直郡王词风也ting犀利,句句戳太zi心窝,胤礽满心气愤,哪怕他偏疼侧福晋李佳氏林佳氏,也没轻慢过嫡妻,月月都有六七日歇在瓜尔佳氏房里,自大婚后,这么多年努力耕耘,半dian收获也没有。
是他没zi孙缘吗?
怎么庶zi都chu来三个嫡zi还没影呢?
胤礽私xia请人来给瓜尔佳氏看过,说没问题,可这两年他越发怀疑起这个说法,该不会是太zi妃压gen就不能生!
皇阿玛煞费苦心为他选择的嫡妻,要真是个不xiadan的鸡,那就乐zi大了。
不过,他还存着一丝希望,心想大福晋连生四个赔钱货都能得男,人间还是有真qing的,一定不会那么残忍对他。
原是胤禟引的话题,最后竟落到太zi和直郡王shen上,yan看着气氛越发僵持,老十嘴pizi一碰就说chu啼笑皆非的话来:“九哥你也别太心急,等等兄弟我,回tou我大婚了就加把劲,咱们兄弟一dao怀一dao生。”
胤禟没好气瞪他一yan:“要生你自个儿生,也让我开开yan界。”
胤誐愣了愣,回过神来嘿嘿笑dao:“反正就是那意思,九哥你明白就成。”
胤禟自信很哼:“我这么能耐儿zi说有就有,怎么等?回去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