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维臻凝视着她看了好久，最后低声：“想清楚了。”

姜钰狐疑地看着他。

叶维臻皱起眉，“你就不能安分？”

姜钰：“……”到底是谁刚才说不想显得小心的！

姜钰就算是有天大的怒气也快要被他给平息掉了，可心底到底还是有些不确定，“你真的喜我？”

姜钰猛地一震，她没想到叶维臻会考虑这么多。

“怎么每次听话都不抓重。”叶维臻附过去，微微低了嗓音，“你比我小，所以这是你的特权。再说我愿意纵容你的小心，你怎么样我都觉得很好。”

叶维臻已经退开了些，所以彼此的视线黏的很紧，见她总是一脸不确定地打量自己，又说：“我比你虚长几岁，已经不可能再像年轻人那样疯狂烈地示，所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无法确定自己的。包括看到你和陌生男人亲近，我也只当是占有作祟。”

姜钰再次确定，这人一大早赶过来真的不是为了告白，绝对只是想来噎死她！

叶维臻同她对视着，似是在心里斟酌了很久，“你中的喜，让我既惊喜又受若惊，我曾经想过，如果不能以相同的回应你，我大概会选择放手。”

叶维臻又说：“然后我便想明白了第二件事。”

姜钰拦住准备起的他，“现在不想吃。还有，你刚才那话是在说我动不动就发脾气，很小心？”

之前她甚至还怨怪过，从他这得不到半安全踏实的觉，可原来他对待的方式比她还要成熟理智。

她生气地回被他握住的那只手，却一个不小心扯到了伤，疼得倒了凉气。

“那你现在，是想清楚自己的心意了吗？”姜钰看着他的睛追问，问这句话时她整颗心都是颤抖的。她生怕叶维臻又是摇否认，如果他仍旧对她没觉，真的会选择分手？

说完却伸手把桌上放着的，陆澜川刚刚买来的粥直接扔了垃圾桶，“都凉了，我去重新给你买。”

别扭，心底不免有些自责，掌心覆上她苍白的小脸轻轻摩挲着，“就算闻清不通知我，今天也是打算过来陪你的，我不想你和韩江单独在一起。”

叶维臻伸手了她的鼻梁，“我先是想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哪怕我的和你的不能对等，我也不舍得放手。”

“就是你中的，‘算是’喜？”姜钰不甘心地小声嘟囔，好不容易听他表白一次，居然这么糊其辞。

姜钰看了他半晌，耳边只剩自己的心声，故意移开视线不再看他那双蛊惑人的黑眸，“可我看你平静的。”

或许是叶维臻以前说的甜言蜜语也不少，但他始终都没往里面放过真，所以现在再听他说这么好听的话，她第一觉就是仔细观察他底的绪。

“好了，你脸不好，别说这么多话。休息一。”

叶维臻失笑，“到了这个年纪，要是再动不动就发脾气，不是显得我太小心了？”

姜钰瞪大。

他说完耳有些可疑的发红，“但我刚才听到那个男人的话，心里确实很不好受，我恐怕会越来越不理智。”

“是什么？”姜钰心里有些暗喜，期待地看着叶维臻，那人却只是伸手帮他掖了掖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