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同时，四枚弹几乎一同――

何小贝愣在原地的时间太久，已经走回到车边的梁国栋察觉到了不对。

“再过来我就开枪了！”

但是有一枚弹，是从梁国栋的后背心，威力之大，竟然直接穿透了他的心脏，带着血肉掉落到地上。

---

---

爆炸呢？

东方的天幕微微亮了。

赵碧被上手铐坐在审讯室里，但她的表依旧是柔和的，好像就在家里似的，好像就和以前她来市局时同他们亲切地聊几句似的。她的优雅从容和晓燕的不同，她的温柔好像深骨髓，不于何种境地，都能无差别地展示来。

纪律在俞晓楠手的同时也发了一发弹去，他是朝梁国栋过去的。

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被她从怀里掏了来，她用力一上面的钮――

怎么可能？

纪律给夏霁使了个，然后和夏霁一起，一左一右地往梁国栋近。

梁国栋的弹是朝着躺在路中间被绑了炸/弹的金定勇而去的――他想引爆炸/弹。

但梁国栋显然比不敢置信的何小贝反应迅速多了，他的往旁边稍稍一斜，就恰当好地躲开了弹。

纪律的弹几乎在同一时间，他的弹是朝着梁国栋的弹而去的――

在今天凌晨的追击和围捕

在纪律和夏霁还没问什么问题的时候，就全都主动交代了。

失效了？

审讯的过程很轻松，因为赵碧很合。

弹中了弹――仿佛两个手无形之中对了几十招，刀光剑影火光四――梁国栋的那枚弹被撞开了，“噌”的一声弹向一边，两枚弹在地面上碰撞更为激烈的火花。

而另外两枚弹，一前一后中了梁国栋。

怎么可能？！

梁国栋死了，何小贝的炸/弹失效，被团团围上的警察们制服住。赵碧把枪扔到一边，举起了双手。

“站住！”

就在这时，俞晓楠一颗弹中了何小贝的手腕，她拿着那引爆的手被迫松开了，引爆倏地掉落到地上，往旁边了好一会儿才停。

“我知你们想问我什么。”赵碧柔柔一笑，“不着急，给我一杯，我们慢慢说。”

梁国栋顿时僵住了，倒去之前不敢置信地回过，看到了双手握枪的赵碧。

之后的残局就很好收拾了。

弹中了何小贝的膝盖，何小贝右一弯，就往地上摔去。

从前面，中梁国栋肩膀的是夏霁的弹。

何小贝不敢置信地连好几――

“砰――”

其他警察们也纷纷行动了，有枪的拿枪牵制着梁国栋三人，没枪的悄悄地往赵碧那摸去，企图从后摸到梁国栋边，还有拆弹专家们也都到位。

金定勇看着距离自己一米之遥的弹，珠快要爆瞪，凉飕飕的。

梁国栋右手举着枪，在路灯缓缓地对他们一白牙，说：“你们一起去死吧――”

何小贝愤怒地大叫一声，竟生生地把弹从手腕中挖，往旁边一扔，然后双阴狠地一沉，大步朝俞晓楠走去。

短暂的两个小时休息后，纪律和夏霁对赵碧行了审讯。